回到自个房间,洗个澡反而清醒过来,又想起林泊川那难以启齿病症,也不知道他去看过没有。反正这事儿不能想太深,想深,臧白就想笑。
天快亮,臧白房间外面就是后花园,只不过林泊川似乎并不喜欢花草,只种草皮。好处就是哪怕是层,站在走廊上
臧白用手掌揉揉眼睛,清醒些,刚睡醒声音还带着鼻音哼鸣,有些懒洋洋:“不是你让上楼来休息?”
“音影房旁边就是到层电梯,从后院就能回到你自个房间,”林泊不太愉快看着臧白,讽刺道,“就这迫不及待把自个往床上送?”
要是之前,臧白肯定会因此十分难堪,但现在他点都不。因为某种必胜把握,甚至对回击林泊川都兴致缺缺,他只是困倦地掀开被子,还来得及回房间去好好睡觉。
结果他被子刚掀开个角,林泊川抓着他胳膊,赶紧把他从床上拉下来,皱眉道:“你没洗澡?”
“不是那迫不及待,哪有心思洗澡。”
臧白实在想不到,看起来这高大健硕林泊川竟然有这种隐疾,极度震惊之后,他只觉得好笑。
这叫什,老天有眼还是恶有恶报,是林泊川伤害自己报应吗?臧白幸灾乐祸地想,难怪他有那强掌控欲,个男人连自己那玩意儿都无能为力,应该很缺乏安全感而不允许自己人生再有其他地方失控吧。
难怪他再强调不会对自己做什,还威胁只要他想做臧白就跑不。现在臧白终于相信他真不会对自己做什,因为硬件条件就不允许。
这实在太可乐,这段时间以来,臧白脑子里直紧绷那根神经下子松弛下来,甚至为自己竟然会害怕林泊川、因为他触碰而出现应激感到可笑。
他早已经不是十年前臧白,而林泊川显然也不是他想象中林泊川。因为这种隐疾,连带着林泊川以往威慑和胁迫,他回想起来都像个笑话,十几岁小屁孩,穿上父亲西装和皮鞋,努力扮演大人那种笑话。
他还穿着之前衬衣和西裤,林泊川凑上去闻闻,还有股烟味,眉头皱得更紧些。他目光再往下移,落到臧白脚上,终于有些崩溃,指着臧白提高声音:“你竟然连袜子都不脱……你他妈怎这脏……”
“赶紧出去!!”边说边把臧白往外撵,不知从哪儿摸瓶酒精喷雾,把臧白踩过地方都喷遍。
他站在二楼过道,,bao躁地喊楼华叔上来给他换床单。
臧白无所谓地往楼下走,路过餐厅时看到还在里边正忙碌保姆,股浓烈消毒水味道,垃圾桶里装半桶今晚使用碗碟餐具。
臧白“啧”声。这至于。
臧白把文件收拾好,重新放回最下面抽屉,倒在林泊川床上,也不知道又想些什,总之心情不错地睡着。
“喂……”
臧白虚虚睁眼,头顶睡眠灯暧昧地亮着,视线被裸露胸膛占满,往下是两条穿着棉质长裤腿,往上是张不太愉快脸。
凌晨四点,那帮公子哥才终于玩累离开。林泊川也很有些疲乏,他上楼先洗个澡,回卧室休息时,发现臧白好好地躺在他床上,睡得那叫个香甜。
“谁让你在这儿睡?回你自己房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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