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啊。”臧白打个招呼,在他身旁坐下。离得近,看他神色有些疲倦,像是昨晚没睡好。
“早。”林泊川简短招呼道,见早餐上来,赶紧把目光从臧白身上移开,埋头默默往嘴里送食物。
臧白原本还想说今天要回家,打算问林泊川要不要起。但看他这样子,也就打消询问念头。
他心不在焉切着盘子里煎鸡蛋,自从从那个酒庄回来,两人之间发生着某种
“不,不是,你放开。”林泊川挣扎起来,他也听到臧白哭喊,“不,不要,你放开……”
“对不起,对不起,不是故意,求求你放……”
“可是谁来放?”林泊川再睁眼,看到他身下臧白面无表情,拿双黑洞洞眼睛注视着他,手里拿着尖刀。
林泊川什都还没来得及说,那把刀准确捅进他小腹,林泊川狠狠颤,鲜红血越涌越多,慢慢聚集在他腿间,却是凉。他感觉自己被杀死,呼吸变得困难,意识也越来越模糊,逐渐堕入黑暗……
猛吸气,像溺水人突然呼吸到空气,他满头大汗从梦里惊醒。他瞪着无神眼睛,最先映入眼帘是房间天花板,用好阵,他意识才逐渐回归,知道这次也已经从那个做过无数次噩梦里逃出来。
只凉凉手按在他下腹,指尖挑逗地抚摸着。林泊川撑开被子,先是看到葱白样手指在他身上游走,紧接着,臧白脸从幽暗中呈现出来,像朵从从黑潭升起白莲。
林泊川慌乱地抓住他手,急躁地问:“你这是做什?”
臧白勾着嘴角,笑得妖艳:“这不是你想要吗?”
“不,没有。”林泊川慌乱解释。
臧白整个从幽暗里爬出来,他不着片缕,伏在林泊川身上,手按住他胸膛,手往下伸:“真没有吗?你自己看。”
天就快要亮,熹微晨光里,他看见墙角座钟时间是六点,比他平时起床时间早,他也不打算再睡。
林泊川掀开被子,起身才发现最不对劲地方,他裤子片润湿,他盯住裆部那块散发出淡淡腥气深色区域愣阵,随后脸厌恶进浴室——
今天臧白也起挺早,好多天没回秋榕路,他计划着今天回去看他妈妈。
投标事告段落,体育馆项目合同最早也要到元旦节后再签,而项目开工怎也在农历年后。这段时间还比较闲,臧白唯还惦记就是过几天臧宁宜回来,把房子过户到他妈妈名下,他就万事安心。
臧白走进餐厅,林泊川已经坐在餐桌上,就等着厨房拿早餐过来。
林泊川目光向下,被子已经没有,他身上睡衣也没有,不知什时候,他们已经交缠在起,臧白捏着他下巴:“看见吗?”
林泊川不仅看见,他还感受到那种他已经快要忘记感觉,他焦躁急促,却无力反抗:“不要,你别这样……”
场景突变,他听到臧白哭声:“不,不要,求求你,停下来……”
他刚想说他什都没做,再睁眼,臧白已经被他禁锢在身下,泪流满面,浑身是血,林泊川大叫起来,赶紧放开那双抓着臧白纤细胳膊手。
但他却没法放开,臧白抓着他手按在自己身上,笑着叫他:“强X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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