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两周后,臧宁蓉给臧白打电话,说之前四千万已经退回臧白账户,也让他别费那心思,多少钱都别想拿到秋榕路房子。他才知道林泊川这段时间都忙着去和臧宁蓉交涉房子事。
转眼,农历新年在即,谁都刻意地不再提房子和项目,但家里过年气氛却不怎好,每个人都提不起劲儿样。
臧白提议今年春节去秋榕路过。老城离江滩近,每年除夕江滩都有盛大烟花大会,吃过团年饭,还能带着家人去看烟花,让林泊川也带上他妈妈。
握着,“别难受,怪没用,以后定不会再让你受这种委屈。”
“委屈什,替你憋屈。”
林泊川笑笑:“你不是昨天才去给出恶气,不憋屈。”
“听三哥说,你昨天把二叔最喜欢那只古董紫砂壶给砸碎,那壶当时拍下来花不少钱,他去哪儿都端着,那可是他宝贝。”说着林泊川笑起来,“对,三哥还买个新让去和二叔赔罪,赔罪是不会去,那壶也送你玩吧。”
林泊川在哄他,这人到这种节骨眼上,竟然还有心思逗自己开心,臧白心想,真是服。那大项目,那好机会,他真点不心痛吗?那必然不可能。两人都被林广跃那老狗摆道儿,林泊川还在这儿跟他装沉着冷静无所谓。
但不管怎样,他也没有像上次那样拖着病体急火攻心,臧白起码能放心些。
“这种老古董没兴趣。”他把手从林泊川手里抽出来,“看你也没什事,先下楼。”说完臧白匆匆离开房间。
拉上门,臧白才背对房门顿下脚步,平复自己情绪。
可是那疯狂跳动心脏怎也静不下来,林泊川高烧像会传染似,臧白脸膛、脖颈,还有被握过手,全都红艳艳发着烫。烫得他又心疼又委屈,鼻子酸酸,眼睑润湿——
林泊川好起来后却很少呆在家里,每天早出晚归,也不知道在忙些什。臧白没问,他也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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