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被子早就不知所踪,而他正裹在林泊川被窝里,手臂横在对方胸膛,手掌钻到睡衣底下,摸着他胸肌,而他腿,横跨在林泊川胯中央,他胯中央擦着林泊
不仅如此,这大晚上,她穿睡衣就往外跑。不知道是不是人在疯起来时候,力气总是特别大,动作也特别灵敏,精力还特别旺盛。林泊川追出家门,硬是在后院绕好几圈都抓不住。臧白想帮忙,但不知道该从何下手,林泊川让他带白玉珍回房间,他会处理。
直耗大半夜,才把他妈妈给安顿下去,估计明天又会把她送回山上去吧。
臧白侧身躺在床上,面颊陷在柔软枕头里,暗自琢磨着林泊川感受。这多年,他到底是怎过来。
精神疾病和其他疾病不样,它侵蚀着人智识,不管他对他妈妈多好,照顾得多用心,在她疯起来那刻,那这所有就都回归于零。他便不是她儿子,不是她亲人,她会用世界上最脏词语羞辱痛骂,会不知轻重地动手,会恨不得杀死他……
如果说林泊川对他妈妈也没什感情,照顾她仅仅是出于种义务,那还要好些。但事实上,林泊川很爱他妈妈,会在最无助时候叫她。臧白稍微带入地想下,如果白玉珍是这样,他就已经难受得快要窒息。
大年初,凌晨两点,林泊川身疲惫回到房间。他左脸上有些红肿,衬衣外面马甲也被撕破,看起来狼狈至极。
“怎样?”臧白也脸急色。
“打针镇定剂,睡着。”林泊川边说边把外边破马甲脱下来,“你妈妈没被吓到吧。”
“她还好,之前和她说过你妈妈情况,有些心理准备。”
“那就好。”
黑暗中,身后床垫轻轻陷下去,股新鲜沐浴液香味儿靠过来,林泊川安静地躺到自己那侧,便不动。
臧白反复犹豫,有些忍不住想要安慰几句:“林泊川,你妈妈……”
“睡吧,”林泊川背对着臧白,显然不想谈论这件事,“很晚,晚安。”
臧白咬咬牙,也不再说什。
不知道睡多久,臧白被阵急促呼吸和颤动吵到,他极不情愿又迫于无奈地体会着逐渐苏醒过程。等他醒到七分时,就猛地清醒过来。
林泊川随手把马甲扔在沙发角:“你先睡吧,去洗个澡也睡。”
没马甲遮挡,合体衬衣下鼓囊好身材也呈现出来。林泊川习惯性拉领带,解开扣子,顺手把衬衫也脱下来。正当他解裤带时候,突囡丯然发现臧白脸震惊看着他。他马上停手,捡起沙发上衣服,捏着裤腰,有些狼狈:“不好意思,习惯。”
臧白撇开眼:“没事,你快去,已经很晚。”
刚刚他们在海边看烟花,华叔个电话把人叫回来。林妈妈不知是被外边放炮声音给刺激到,还是春晚声音引起她什回忆。原本还和大家起高高兴兴打着牌,她突然就掀牌桌,开始吵闹。
家里其他帮佣都回家过年,华叔制不住她,也不敢让另外两位老太太帮忙,怕不小心再弄出个好歹,只好给林泊川打电话。林泊川回家,他妈妈好像更受刺激,不仅大吵大闹,还打人。林泊川上前,就被她狠狠甩个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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