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件事公司其他人都不知道,臧白压着路飞奔焦急气息,故作稳重点头示意,路直奔林泊川办公室。
门关着,上锁,他敲几下门,很快华立辉开门放他进来。
“人呢?”
“在休息室。”
臧白很敏锐地捕捉到丝林泊川信息素味道。
“臧白吗?”听筒对面是略微失真华立辉声音。
臧白皱眉:“是,怎?”
“川儿在公司到易感期,你现在帮他把抑制剂拿过来,快点。”
华立辉着急情绪已经通过电话传递过来,但臧白仍然很懵:“……你说他到易感期?Alpha没有易感期啊。”
“不知道你们那个叫什。他刚晕倒,现在还闭着眼发抖出虚汗,总之你先把抑制剂拿过来。”华立辉已经有些气急败坏。
林泊川书房已经彻底改成间画室,书架上书被挪到另外房间,空架子就成臧白画具置物架。
茶城春天来得更早,午后暖阳透过落地窗,落到手工地毯上,臧白盘腿坐在地上,面前是展开画布,上面只有几条粗糙线条,而画家本人则撑着头发呆。
自从他接受刘刀提议,林泊川就让他别去公司。其实臧白对这个事情看得很开,他不觉得自己是多不起艺术家,再说艺术灵感也都是来源于生活,没有必要为艺术而艺术,去脱离生活本身。
但这段时间他确不怎想去公司,不想看到林泊川和华立辉块儿工作,总觉得他们之间有种别人无法融入氛围。
臧白知道是自己多想,林泊川对他俩关系极其坦诚,坦诚到臧白没法不相信他。
他们结婚以来,林泊川从未在他面前散发过信息素,连臧白自己都说不清他信息素究竟是什味道。但此刻仅仅只是捕捉到点气息,那遥远记忆瞬间回归。
走到休息室门前,华立辉跟着他,却被臧白挡下:“先看看他怎样。”
把华立辉拦在门外,臧白推开条门缝,扭身进去,立马关上。
那刻,他仿佛置
“家里没有针对Alpha抑制剂,你别着急,现在先过来。”
臧白第反应并非是林泊川易感期发作,Alpha没有易感期,也不会主动进入发热状态。他们那种状态需要Omega易感期发作,并大量释放信息素,才可能被诱导进入。
发抖出汗,他觉得更可能是林泊川直注射巴布α洛希酮副作用。
无论如何,看起来都很严重,臧白抓起外套和鞋子来不及仔细穿上,直奔电梯。
公司如既往地忙碌,看到难得露面臧白,大家打招呼,又专注于自己手上工作。
这或许就是人本身劣根性,嫉妒总是来得莫名其妙又毫无目,所以干脆避开,眼不见心不烦。
“刷刷”又是几笔,画布上出现个人物轮廓,臧白从眉眼处开始细致构图,等这块颜色填满后,画布上人便拥有个确切名字——林泊川。
臧白叹口气。
电话声响,不用说他也知道是林泊川来电。不管再忙,每天这个时候都会接到他电话,随意说几句话,多是商量今天晚饭。
他和林泊川在过种情感勃发互相试探和不安,又已经结婚快两年老夫老妻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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