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闻,不会有信息素味道。”
“知道……知道……”话是这说,林泊川却动作不变,越蹭越用力,“只有你才会忍不住,别人不会忍不住。”他怕臧白误会,神智剩半,还不忘解释。
“那现在忍得住吗?”
“……嗯……”
“那就松点,太紧。”臧白浑身骨头都快要被挤得错位。
“华立辉说你易感期发作,你这是打药副作用,还是真发情?”
发情两字刺激林泊川神经,他垂下眼皮甚至不能看向臧白,紧紧咬住腮帮:“可能是后者,你回家,叫立辉送去医院。”林泊川再次要求道。
臧白听就上火:“真是那样,你还让华立辉送你去医院,这合适吗?”臧白把他从床上扶起来。
林泊川坐起来就夹着腿,臧白立马发现他已经撑起裤子,顶部以及已经被水渍润成深色。各种煎熬里,羞耻又加上成。
他答应臧白不再打针,为证明他不是放任欲念人,证明他能控制住自己,他直在克制。可是他能在正常状态下克制住这切,但异常发作易感期却让他,bao露得彻底。在别人那里或许只有难堪,但在他这里,还会加上许多罪恶感、愧疚,以及无能。
身于海城别墅外面悬崖,海风带海洋咸湿又清新冷感气味儿扑面而来,将他瞬间包裹。
臧白无暇细细体会,开灯,上前查看缩在小床上人情况。
“林泊川,你还好吗?”
人背对着他,弓着身子,不知道是否醒着。但臧白手放他身上时,人明显颤下。臧白把他翻转过来,看到张因过度发热而通红脸。林泊川却像很冷样,紧闭双眼,牙齿咬住嘴唇,不停哆嗦。
这样子太像他注射药剂时副作用,虽然有信息素味道,还是让人无法判定是否是真易感期发作。
到
林泊川盯着臧白,是那种简直恨不得吃掉他眼神,他反复吞咽唾沫,尽量按压下去内心膨胀欲念:“你在旁边,怕忍不住……”
“华立辉在你旁边你忍不住打算做什?”臧白把林泊川架在自己瘦削肩上,支撑着他往外走,“实在忍不住时候就告诉。”
外面华立辉还等着,见臧白扶着林泊川出来,情况似乎更糟糕。正打算说点什,臧白便吩咐道:“麻烦你去把外面同事都叫去会议室呆会儿,带林泊川出去。”
正是上班时间,整栋大楼都静悄悄,为避免被人碰到,臧白带林泊川走货梯。
电梯里,林泊川整个抱住臧白,勾着脖子,脸埋在他脖颈间,闭着眼,呼吸和嘴唇反复从臧白后颈擦过,蹭得那片柔软金属也开始发烫。
林泊川没有立即回答,臧白把手放在他额头上试体温。
冰凉手心贴上发热额头那刻,林泊川突然睁眼,把抓住臧白手,吓他跳。
眼前人眉头皱成团,眼球发红,瞪着臧白,像是发怒,又像是在隐忍,捏住臧白手不停加大力气,快要把那只手给捏折。
“你怎?”臧白挣着手,“你要废掉这只手吗,很痛。”
“对不起,”林泊川松手,嗓子哑得像含口沙子,好似迟钝很多,吞吐着开口,“,不太好,让立辉送去医院,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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