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林泊川状况看起来好些,回程路上也不再那粘着人不放,到家后,臧白送他回房间。
“你先睡觉,睡醒应该就好。”
林泊川也已经筋疲力尽,无力点点头:“你也去休息吧。”
“嗯,有事叫。”——
“怎回事?”
“好像是易感期异常发作,他之前注射很长时间巴布α洛希酮。”
“你是他Omega?”
臧白迟疑两秒,还是点点头。
老医生目光在两人身上转转,建议道:“对于Alpha易感期异常发作,他Omega信息素是最好抚慰剂,比任何医生和药物都管用。”
车上,林泊川坐在后座,臧白系好安全带,个漂亮倒车,疾驰出车库。
不让林泊川坐副驾驶就是怕他打扰自己开车,但在后座好像也没什用。
他那两条又长又有力胳膊,绕过座椅靠背,连同靠背起,抱住臧白。脑袋伸进两座椅靠背中间,侧着脸把臧白耳朵和面颊亲个遍。
臧白今天出来着急,衣服里头是件居家棉衫,外头随手套件西服。林泊川那双大手揉开西服扣子,隔着棉衫在臧白腰身和胸膛来回抚摸、揉搓,揉得他起身鸡皮疙瘩,小腹阵阵发紧,要不是面对如此紧急情况,他可能也会失去理智,完全撑不住。
“林泊川,你给收敛点,在开车。”臧白忍得有些咬牙切齿,但咬着他耳朵用牙齿不停碾男人充耳不闻。
臧白面色为难:“现在不方便,他有很多工作要处理。”
老医生没有再劝,开单子,让他去测信息素浓度。
测完拿到结果,医生看着检查单:“他浓度已经很高,先给他开两针抑制剂打打看,不定有用。”又补充道,“Alpha易感期异常发作很难办,药物能起作用有限。简单来说,最好还是Omega信息素帮他稳定下来,如果能标记,对他这种情况是最好。
“如果抑制剂不起作用,而你们实在有什难言之隐,建议你们找时间去最好专家看看。”
很快打针,两人再回到车上,时都没有言语。
他知道阻止这个状态林泊川根本无济于事,路上给华小豪去个电话,让他想办法立马在茶城市医院腺体科给林泊川预约个急诊号。
他们从封闭通道到会诊室,坐诊是个老医生。
人进来,老医生就皱眉。光是看眼,就问:“他是Alpha?”
“是。”
臧白让林泊川坐下,他现在根本坐不住,像个幼儿,离不开身边大人。臧白立在他旁边,抱着他肩,让他搂着自己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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