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让他标记。”
“你为啥不让人标记?”
“痛。”
“去医院做呀,不怎痛。”
“那也是痛,妈,你别管们行不行。”
到深夜,林泊川才回复句“知道”。
分开十多天两人头回联系,臧白看着这三个字,突然失去说点什欲望。
回到家里,心神定下来不少,至少不再有那样强烈被抛弃感觉。林泊川离开后,他独自呆在茶城日子,每天都在怀疑对方离开动机,想象对方已经用这个借口抛弃他。只是在海城生活,安静得有些无聊。
带白玉珍去医院查头疼,没什大毛病,说是高血压引起。以此为契机,臧白又带她做全身体检,结果是都很健康,只有些不可避免小毛病。
左右也没事,臧白拿体检报告就和医生多聊几句,聊到这个年纪老太太,又是Omega,像她这样身强体健真不多。这还是得益于臧白父亲对她永久性标记。
睡着,天快亮时,林泊川轻轻推开他房间门,安静地在床边呆很久,直到天光大亮才吻吻他脸颊,转身出门,然后是渐行渐远行李箱滚轮和脚步声。
外面大门打开又关上那刻,臧白才睁眼,泪水已经湿透枕巾——
林泊川出差后,臧白独自在茶城呆十来天。后面受到刘刀邀请,去另外城市参加活动。活动结束,在和周闯确定好茶城项目林泊川都已经交代妥当后,他回海城自己家。
秋榕路还是老样子,夏天榕树遮天蔽日。路尽头老别墅也还是老样子,只是院子里植物修剪得很规矩。白玉珍见着臧白拎着两大只箱子,说要回家住段时间,既惊喜又意外。
“你回来,小川怎办呀?你把他个人留在茶城啦?”
白玉珍摇着头:“你这孩子……你也要为小川想想啊,人不能这自私。”
臧白沉着脸不说话,白玉珍也只叹声气。
在海城日子浑浑噩噩,开始总是失眠,宿宿胡思乱想睡不着,那会儿觉得时间像是被拉长,每天都很煎熬。
段时间后,又开始整天整天地睡觉,好像是为补上
“现在永久标记不是AO主流选择,但从医学角度来讲,这对双方都有很多益处,”医生看眼臧白脖子,“你结婚吗?”
“结。”
“计划永久标记吗?”
臧白不太愿意回答这方面问题,医生也看出来,没再细问,只是劝句:“结婚还是要早点标记,哪怕是临时,对你和你伴侣都好。”
回家路上,白玉珍被提点后也想到这茬,询问臧白:“你和小川都结婚四年多,怎他还没标记你啊?”
提起林泊川,臧白心头就涌起阵酸涩。他赶紧把那点情绪咽下去,和白玉珍解释:“他出长差,至少要个月。”
“这久啊,出差多辛苦,你平时要多关心他啊。”
臧白不动声色换个话题:“上回你说你总头疼,想这时间正好带你去医院看看。”
“哎呀,没事,这把岁数,总有个头疼脑热。”
回到海城当天夜里,臧白给林泊川打电话,通却没人接。那漫长忙音,拉着臧白情绪直线向下,直到自动挂断。他发条信息,说自己回海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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