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珍把抱住臧白,先自责不已,她点都不知道臧白竟曾经经受过这样痛苦。
“为什不早点告诉?傻孩子啊,真是傻孩子啊……”白玉珍轻拍臧白后背,安慰他,“不管怎,都回家来吧,”她吸吸鼻子,“没什大不,以前也是咱娘俩块儿生活嘛,没关系,无论怎样,至少还能回家。”
老太太试探问道:“睿睿,你是不是和小川出什问题啊?”这话她早就想问,又怕给儿子平添压力,直忍到现在。如今他打算回去,问题应该解决得差不多吧。
却没想臧白听到这话就停下手上动作,神情也跟着暗淡。
这是还没解决啊。
白玉珍靠近比自己高个头不止儿子身边,轻声安慰道:“你跟小川有什问题好好谈谈,都能解决。两个人在块不容易,看得出来小川很珍惜你,只要还有感情,吵啊闹啊都会过去,这样闹别扭不值得呀……”
“过不去……”
“……小白哥,你是不是,和林哥吵架?”
“……”
“……随口说,瞎猜,总之你快回来吧。”
“好。”
挂断电话,臧白喉头有点哽。他不知道为什林泊川回来都不找他,甚至不和他联系,点音讯都没有。
前面那些日子缺失睡眠。他什都不想做,对所有事情都失去兴趣,不再画画,刘刀邀请他参加活动,他也都拒绝。
转眼夏季已经结束,日子开始缩短。当臧白再出门时,已经需要在T恤外面披件外套。他这才猛然察觉,自他和林泊川分开已经过去快三个月。
这段时间对方直没有联系他,他不知道林泊川出差结束没有,不知道他心情整理得怎样,然而臧白却在这迷迷糊糊蹉跎中,体会着几近失恋滋味儿。
实在熬不住,他点开和林泊川聊天框,还停在那条“知道”信息上。臧白打好字,又删除几回,他已经在不知道时候,失去询问对方勇气。
辗转阵,他给余幼星打个电话,问林泊川出差结束没有。
“你们怎啦?”
“……”
“到底怎啊。”老太太张脸皱作团,急切问道。
臧白终于还是把这切对自己母亲和盘托出,只隐瞒摘除腺体原因。白玉珍目瞪口呆,简直无法相信,直到臧白摘下止咬圈。
“没有腺体,没办法和林泊川在起。”
可是臧白并不擅长逃避,哪怕是很痛苦结果,他也更习惯去面对。他要回茶城去,哪怕是结束,他也要林泊川亲口告诉他。
在房间收拾东西,白玉珍总在他门外伸头看。
反复几次,臧白忍不住:“妈,有事?”
白玉珍才脸难为情地进来:“你这是要回茶城啊?”
“嗯,回去看看。”
余幼星告诉他才回来没几天,可能是累坏,回来几天都没有在公司露面,好像在家休息来着。
“小白哥,林哥都回来,你什时候回来啊?小豪还计划起过中秋节呢。”
“也快。”
“那你快回来,都想你。”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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