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出去会,晚上不定回来。”
“你敢——”
谢寅说完,就提步走向外头,他在路上还碰到谢二叔,谢二叔问他去哪,他也只是找个借口走。
下午三点路上,车上车流不断,行人来来往往,各自有各自去处。谢寅在路上兜大圈,茫然地发现自己不知道去哪。他唯能想到就是那个可能正在回家途中,也可能还在学校里留着练习架子鼓男生,话说他学习是越来越不专心,真要让自己给他弄张毕业证?
谢寅停在马路边上,破天荒地放开大脑漫无边际地想会,才终于重启车子,朝着个方向开过去
“没什,自然反应罢。”
“什叫做自然反应?!”谢母嗓音猝然拔高,尖叫道:
“你以为要做什?!”
谢寅还是副冷冷模样:“说过,你想做什都与无关,之所以能和你平心静气地说话,是因为早就放弃和你交流。”
“如果你想要假装母子情深,可以和你合作。但不是哥,不会给你肆意伤害机会。”
过家里阿姨叫住,让她带沈姿言去客房休息,并且嘱咐她关好门,别让人进去。
沈姿言毕竟女生,她虽然喜欢谢寅才和貌,但他都这不客气,她也恨恨地跺跺脚离开。她走后没多久,谢母才从屋子里面出来。
“你做?”
“你这是干什?”谢母冷冷道:“人家沈小姐要才有才,要貌有貌,她也是名牌大学毕业,靠真才实学拿硕士证书。”
谢寅:“跟有关?”
只是今天不是什特殊日子,墓园里面很少有人,下午3点多快4点光景,傍晚风吹人裹紧大衣,墓园萧瑟,更显得寒冷入骨。
谢寅抱着束门口买来花,慢慢地走在他走过无数遍那条路,当他抬起头时,看到那个墓碑前面放着两个新鲜苹果,还有束比他手上大许多花,沙坑里个纸片还未燃尽,涂涂地烧着最后火星。
谢寅愣秒,下秒他飞快地跨出脚步,朝着出口方向跑去。
暮色四合,晚霞疲惫地映出个灰色天际,倦怠得像是跋涉天旅人无力摊手。小道上个黑色背影缓慢地向前走着,他双手插在上衣口袋里,时而望着天空,呼出口热气。
白色水汽缓缓腾升,他就要低下头,忽然听到身后个声音:
谢母卡在嗓子眼尖叫刹那僵住,她整个脸色都青下来,又青又白,透着无力软弱。
她瞪大眼睛看着面前儿子,似乎是不相信他会这说。
“你怎能,怎能这说”
谢寅皱皱眉头,对眼前这幅场景不太喜欢,就算爱可以被克制,但他小看心中怒火和怨愤,尤其是当他抬头看到对面门口谢家睿时。
他情绪也有几秒起伏,数秒后他转过身,快速道:
谢母气:“你就非要跟反着干?”
“你想多。”谢寅冷漠道:“你想做什都不会有感觉。”
谢母这回是真气坏,要不是她自诩名门贵妇,老爷子又在里头,她真恨不得拿手上酒泼醒这个逆子。
她手才动动,谢寅似乎察觉到她这个动作,身体不自觉往后退半步。
谢母脸色蓦然黑:“你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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