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点头,马上又哀求道:“你们放他吧,要是他再有个啥,们家真就活不下去。”
齐弩良让经理把女人带走,走到那男人跟前,扯掉他嘴里袜子,抬手就狠狠给他耳光,抓起衣领把人给提起来:“听见吗?你老婆被你逼到这份上,还要挨你打骂,你是个什混蛋玩意儿,嗯?你他娘还算不算个男人?”
男人被那巴掌扇得脑子嗡嗡地,血从鼻子里淌出来,只顾哽咽着求饶。
“以后让知道你再打女人,小心老子剁你手。”说着叫来其他人,“教训顿扔出去,别伤筋动骨就行。”
这个月就处理这件小事,但月底打到齐弩良账户里钱却把他吓跳。开始以为有人搞错,他赶紧给朝辉打个电话。
不会儿女人就过来,瑟瑟缩缩站在门边儿。她穿身青底白花荷花裙边工作服,人还挺漂亮。就是头上发髻上贝壳装饰被扯歪,红肿脸上印着手指印。
齐弩良问她:“是你自愿来这儿上班,还是有人逼你?”
她点点头,瞅男人眼,又摇摇头。
经理看顿时来气,大吼声:“小芳,齐哥面前你说话老实点,谁逼你?”
女人被吼得抖,跟着眼睛里蓄满眼泪:“没人逼,自己来。”
刚从市里回来,邓江华还天天担心那个阿森会来找他们麻烦。但晃两月过去,不仅没人找麻烦,他跟着齐弩良在洪城越发如鱼得水起来。
齐弩良已经不在收款公司做催收员。从市里回来很长段时间,他都不知道自己工作是什。直到个电话打来,叫他齐哥,说有点事情要他处理下。
齐弩良被叫到广场那家叫“龙宫”洗脚城,大堂经理把他带去后边仓库。他在仓库看到帮和他差不多年轻小伙儿,以及众人中间个被绑在椅子上男人。男人嘴被袜子塞着,见人来,呜呜呜激动起来。
大堂经理告诉他,这男人是他们店里个洗脚妹老公,跑来店里闹事,被他们人给逮,问齐弩良怎处理?
“把他嘴巴放开。”
朝辉告诉他,因为他做得不错,鸿叔决定给他涨“工资”。只是现在他业务都还不是很熟悉,
“你个不要脸贱人……唔唔……”男人骂半句,又被人用袜子堵嘴。
听到男人骂声,女人立马崩溃,边大哭边骂男人。骂他是个赌鬼,把钱输精光,还把家里房子赔进去,上有老下有小,家五口人挤在棚屋里。她要是不来干这个,全家人都得饿死……
女人骂完通,齐弩良又问她:“还干不?不干就让经理给你结账走人。”
女人犹豫阵,还是小声说道:“不干吃什。”
“你脸是他打?”
人扯塞开他嘴里袜子,男人顿时大骂通。说他们逼良为娼,扣着良家妇女干这种事,要是公安局告他们。
大堂经理对齐弩良说,这里没有逼良为娼,都是自愿,而且也没有什不法行为,反而是他来闹事,问齐弩良是想私还是公。
“私怎,公怎?”
“私揍这逼顿,公把他送局子里,少不关他几个月。”大堂经理低声道,“们在里边关系硬着呢。”
“你把他老婆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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