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江华赶紧把那人嘴里塞布条扯开,堆污秽混合着鲜血也随之淌地。堵住气管打开,那人呼吸几口,才终于有力气呻吟。
邓江华点个人,让他把挨打人送去医院。
齐弩良黑着脸,站在那里捏着烟狠吸。屋子人没人敢说话,连呼吸都刻意放轻些。
今天是他召集次集会,除他那帮兄弟打手,来人更多是红街皮条客。那些皮条客个个缩头缩脑,眼皮乱眨,额头冒汗,都恨不得躲到齐弩良视线之外。
直到香烟
在堆纸箱子中间,那人被绑成粽子丢在地上。见齐弩良,他立马像虫子样拱起后背蠕动,磕头如捣蒜:“齐哥,错,不敢,您高抬贵手,饶这次……啊……”
齐弩良叼着烟,双手揣在裤兜里,走上去对着那人肚子就是脚,惨叫声随之响起。
“把嘴给他堵上,免得吵到前边客人。”
有人拿布条将他嘴巴塞上。
齐弩良上去又是几脚,阵痛苦而疯狂蠕动后,人已经奄奄息。周围人静默无声,无人敢说话,而和这人犯同样错误,无不心惊胆战,生怕接下来就轮到自己。
“又是第嘛。给你个奖励,有没有想要东西?”
“……没有。”蒋彧垂下眼皮,满脸失望。
齐弩良站在门口,撅着屁股穿鞋:“现在没有就再想想。对,下学期就是初三,打算给你转个好点学校。”
“什学校?”
“还没选好,等弄好再和你细说,现在你有个心理准备。”
”
“你不是都已经洗完。喝不喝啤酒,去拿两罐?”
齐弩良坐在沙发上穿袜子:“不用,你自己吃,马上要出去。”
蒋彧瞥眼墙上钟,已经六点,有些悻悻地:“这个时间还出去?”
“对,有点事。”
齐弩良咬着烟蒂,因为愤怒和肾上腺素飙升而面颊发红,额角青筋凸起。他退后两步,蓄力还要再踢,邓江华赶紧上来抱住他。
“齐哥,差不多,他知道错,算吧。”
“让开!”
“大哥!”邓江华提高声音,转而又劝,“再打会出事。”
听到这话,齐弩良才平平呼吸,罢手。
说完这些,他拉开门,跨出去脚步迟疑片刻,又回来揉揉蒋彧头,但还是走。
空虚胃被委屈填满,蒋彧也会有没有食欲时候。
他已经好几个月没有整天和齐弩良待在起,起吃饭时间都寥寥可数。他不知道为什会这样,反思自己,他成绩直很好,也没做让人讨厌事。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什。
“人找到?在哪里?”齐弩良问。
“已经抓回来,就在仓库。”龙宫洗脚城里,他跟着兄弟们块儿往仓库走。
蒋彧抿着嘴角:“晚上几点回来?”
“不好说,可能不回来,你早点睡,有什事给打电话。”齐弩良把背心和衬衣衣摆同扎进牛仔裤里,拿件夹克套上,“还有钱花吗?”
蒋彧不说话,只是盯着齐弩良,眼神有点委屈。
他没说要钱,齐弩良还是手把裤兜掏个干净,大把鸡零狗碎。他把里边打火机和车钥匙挑走,把有零有整摞票子留在桌上。
“哥,半期总分考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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