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男都喜欢女人，同性恋最惨
就是喜欢上直男。要早知道你也是，
当年……”
蒋彧打断他想入非非：“直男永远不会喜欢男人吗？”
“不会。”张小强斩钉截铁地说，“喜欢女人就会
直喜欢女人，喜
“你想要什
？”
“你没有什想要。”
“如果有你想要，你就会跟好？”
“不会。”
明知道会被拒绝，但真被拒绝时候，还是会有些受伤。张小强明知道自己没有资格，蒋彧也不会回答他，但还是忍不住问：“你有喜欢人，是不是？
这个时间，电影院人很少。或许最开始心思就没在电影上，张小强挑
个后排位置。灯光暗下来后，置身黑暗中，更显空旷，偌大影院似乎只有他们两人。
大屏幕里角色飞天遁地，打斗场面十分精彩。
蒋彧看着电影，想起齐弩良带他玩过不少东西，两人却还没有起看过电影。在电影院看和在家电视上看，体验还是差很多。等他出来，两人定要起看场电影。
他注意力在电影上，而张小强注意力则全部都在他身上。没想到有朝日还能和蒋彧这样相处，简直就像是在做梦。
“蒋彧，如果当时书也念得很好话，们有没有可能……”
他们产生连接，他感受到温暖，那些死灰样情感体验渐渐复苏，并全部投射到齐弩良身上。
他依赖齐弩良，喜欢他，在乎他，没有他就活不下去。可这是大家所说“喜欢”和“爱”吗？是男人和女人爱吗？是齐弩良对他妈妈那样爱吗？
每到这种时刻，他就没法想通。人类复杂情感，被语言单薄给简化后，变成不确切东西。
看蒋彧困扰样子，张小强不免有点感同身受同情，他轻轻叹口气：“你现在想不明白很正常，周围人都喜欢女同学，大家都在看哪个女生漂亮、胸大，而你个人喜欢男，看男生胸肌，还有……总之，你就会觉得自己是个神经病变态。”
张小强端起杯啤酒饮而尽：“所以当初在你面前就他妈表现得就像个神经病。说起来，挺对不起，给你带来那多麻烦。
“是男？
“你们班吗？
“他是不是还不知道你喜欢他？”
张小强突然笑两声：“那你惨，你喜欢上直男。”
蒋彧终于转头看他眼。
“没有。”
“……”预料之中回答，但这种情景之下，他忍不住，“是真喜欢你……也不知道为什，操……”
蒋彧并不搭理，只有张小强自己烦躁地自言自语。
过会儿，他又忍不住问：“你要是确定自己真是同性恋，要不要和试试？保证对你好，你要什都给你。”
蒋彧面无表情转头：“你有什？”
“但你要是能喜欢女同学就喜欢女同学吧，同性恋这条路不好走。”
蒋彧看张小强眼，他也只比自己大两岁，说这话时，却有种不符合年纪沧桑。
“同性恋，是什样？”
张小强自嘲地轻嗤声：“还能怎样，还不都是两个眼睛个鼻子。”他想想，“你今天都有空吧，晚点带你去个地方。”
据张小强说，去那个地方要等晚上。下午，张小强带他去电影院打发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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