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相信你。”齐弩良也搂着他后背拍
拍，“去吧，加油！”
蒋彧走。
齐弩良这辈子没参加过高考，甚至连参没参加中考都忘。不过从来没有那场考试让他这样紧张。哪怕坐在家里，他也时不时就看
眼时间，设想坐在考场里
蒋彧到底怎
样。
呆在家总忍不住想考试事儿，他坐车去洪城陵园。
上回来看姚慧兰已经是他进去之前事，这才是出狱后第次来看她。
失眠整晚，想早点起来准备早餐，又怕吵到还睡着蒋彧。直到对屋闹钟响，他翻身起床，把昨晚备好食材挨个下锅。等蒋彧洗漱完毕，清粥馒头和小菜已经准备好。
蒋彧睡眼惺忪地往嘴里塞着食物，看起来和往常没什两样，副瞌睡没睡醒样子。
吃完饭收拾东西，他就准备出门。
“检查下，东西都带齐。”
“带齐。”
“你管，你不失眠就赶紧去睡觉。”
蒋彧看他简直可爱，忍不住抱着他肩摇两下：“哥，你放心，考试没问题。”
齐弩良有点汗颜，别人都是家长安慰孩子别紧张，到他这儿调过来。但这玩意儿不是说不紧张就能不紧张，高考啊，可是决定着人生大事儿。
“行行，去睡，你也快去。”
“你明天就不送去考场，自己去，也不用来接。你该做什就做什，考完就来找你。”
“哥，你还不睡？”蒋彧小声问道。
他半夜醒来去卫生间，开门就看见客厅里幽光闪闪。电视开着，但没有声音，齐弩良躺在沙发上，不知道是睡是醒。
“吵醒你？”齐弩良从沙发坐起来，摸到遥控器，“去睡吧，不看。”
“没，起来上厕所，你看你。”
蒋彧上完厕所出来，齐弩良还坐在沙发上，电视关，却点支烟。
当年撒
“再检查下，准考证什。”
没办法，蒋彧只好把文具袋东西挨着拿出来，身份证、准考证、2B铅笔、签字笔……
“都带齐。”蒋彧看着齐弩良，有点无奈。
“好，快去吧，路上小心点。”
蒋彧突然朝他走过来，把将齐弩良抱住，埋在他肩上蹭蹭，亲昵地撒娇：“别担心，没问题，你相信。”
“好，你说怎着就怎着吧。”
为不影响蒋彧情绪，齐弩良回自个房间，但也不过是换个地方失眠。
他也不是担心蒋彧考试。模二模三模他都考得很好。用他们班主任话说，这孩子最大优点就是发挥好。大考小考都四平八稳，心理素质非同寻常。
他们班尖子生们，几乎全是父母在校外租房，亲自陪读照顾，所以考试前，班主任专门给他们家长开个会。特别强调这段时间孩子压力大，家长情绪和心态要格外稳定，特别不能因为考试临近，把自己紧张情绪传递给孩子。
齐弩良当时倒是听进去，但就是做不到，难怪他只能当辈子差生。
他走到齐弩良旁边坐下：“失眠？”
“没，抽完这支烟就去睡，你也快去睡。”
蒋彧偏头看他，没动。
齐弩良推他把：“快去睡吧，明天考试，别耽误睡觉。”
“你是因为明天考试失眠？都不失眠，你干嘛失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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