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期……
发现你就让人印象挺深刻。”玲
说到钱，这又回到
玲玲熟悉
领域。但她仍然有点迟疑：“不知道能不能说客人事，得先去问下小妈。”
蒋彧拉住她：“你不用说名字，谁也不知道你说是他们。要是你去问人，他们就知道给你八百元，你都得拿出来和他们分成。”
玲玲
笑，坐下来：“你小子懂还挺多。行吧，你想让讲什
？”说着她从屁兜里掏出烟盒，点上支。又把烟盒对着蒋彧，蒋彧摆手。
“说些你印象比较深嫖客。”他觉得齐弩良定是让人印象深刻类型。
“印象比较深啊……”玲玲深吸口烟，“以前遇到个，他说他爸是市长……诶，你怎没拿纸和笔？们这儿可没有，你要不要先出去买？……要是楼下碰到小妈，你就说你用不惯们这套。”
刚刚还在玲玲脸上自信和熟练全没，她表情十分茫然，还有点惊慌。
“什，什意思？”
“就是让你讲讲你遇到你觉得有意思嫖客。”
“为什要讲他们？”
“刚已经说，这是研究论文课题。”
楼上是排隔间，有隔间门关着，里边发出些旖旎呻吟声。
玲玲把他带进其中间，大概只有四五平米，占据视线最多就是那张床。在粉紫色灯光下，看不出那床是干净还是脏。
玲玲把房门关上，没有妈妈桑看着，面对这个青涩小年轻，她也懒得做小伏低，公事公办地问：“你想做什项目，手，口，波推，还是全套？其他太奇怪花样，们这种小店没有哈。”
“全套多少钱？”
“二百五。不过提前说好，全套是你射就结束，不是每样轮遍。”
“不用，可以直接录音。”蒋彧打开手机录音，装模作样对着女人，“不用讲市长儿子，因为多半是假，市长儿子不会来这儿。”
“谁说是这儿？东莞那边高档会所，也年轻漂亮过好吧。”
“嗯，换个人讲讲，不讲他。”
“不是你说讲印象深刻？”
“……是问错。就近期，印象深刻人。”
蒋彧有点不耐烦。他也想过直接问，但他肯定下次齐弩良再来找她，她定无法帮自己保守秘密，而齐弩良也很容易猜到是他。所以想这个迂回办法。
可是这对于玲玲来说，实在很难理解：“为什要研究那些嫖客？那些人有什好研究？”
“研究他们有定社会意义和价值。”
“他们有屁个意义和价值。”
“……你不用管这些，你把你知道告诉就好。不需要整晚，这八百元钱，算给你劳务费。”
“包夜多少钱？”
玲玲挑眉毛：“包夜六百。陪你整晚，但只能做三次。”她伸出手指比个三。
接着她诧异看到，这小帅哥直接掏八百元给她，然后跟她说：“不需要你做别，想听你讲故事。”
“讲故事？讲什故事？”玲玲看着他递过来钱迟疑。
蒋彧率先在那张被灯光打得紫红床上坐下：“实话跟你说吧，是个大四学生，马上要写毕业论文，准备写性工作者和嫖娼男性这个主题，所以想听讲讲从业以来遇到有意思或者比较典型人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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