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弩良弟弟,除蒋彧又还有谁。
没想到齐弩良每次到这里来,包个小姐,竟也不做别,而是和她讲自己。蒋彧心里百感交集。
“他都说他弟弟什?”
“说他弟弟很好,很听话,很优秀,念什清华
“什?”
“这说吧,别看这人高高大大,还身纹身,很凶样子。第回,给他弄几下起不来,他就叫算。发现他对这事儿没什兴趣,可能是阳痿。但跟别阳痿男人又不样,他连摸都不摸,规矩得很,搞不懂。”
“……”蒋彧更吃惊,“那他总来找你做什?”
“你怎知道他总来找?”
情急下,蒋彧说漏嘴,他马上找补道:“你说‘第回’,所以猜有第二回,第三回。”
但不等他拒绝,手机里图片已经递到他眼前。
他眼就认出,那是齐弩良后背。
背上整副精致美丽得有些神圣观音坐莲,却十分不合时宜出现在这样地方。他什时候去纹,蒋彧点也不知道,他只是心神震动,时说不出话来。
“怎样,蛮好看吧。”玲玲收起手机,“你说有意思人倒是想到个,但不是客人,是依依……”
蒋彧打断她:“就说他,你手机里这个人。”
玲咧开红唇对他笑,轻佻地,“你多大啊?第次来这种地方吧。交女朋友没?”
蒋彧实在无语,他只得板起脸:“要是回答你,你给钱吗?”
“嗐,开个玩笑,你这人没劲。”
“这对很重要,是正事,请你配合下。”
玲玲神情收起:“看在钱面上。近期……想想啊……”
“这倒是。”玲玲放松下来,“大概从半年前开始吧,开始来得勤快些,两周次,最近少,大概个月才来次。”
半年前,蒋彧想想,那会儿是他刚给齐弩良写信,他们刚刚取得联系。齐弩良来这里,和这件事有关吗?
“来也跟你似,不做什,包个夜,陪他说阵话,再睡觉。天亮,他就走。”
“你都陪他说什?”
“没说什,家长里短,总说他那个弟弟啥,耳朵都听起茧子。所以说嘛,这人没什意思。”
谁知玲玲脸上闪过些许不耐烦:“他啊,他没什意思。”
“有没有意思说算。你知道他这个纹身怎来?”
“这还真问过,但他也没怎具体说。说是做错事,想跟菩萨赎罪什。他这人啊,有时候让人觉得很奇怪,但也没什可说。”玲玲吸口烟,看来是真不太愿意说齐弩良,“又想到个……”
“你跟他……”蒋彧咽咽唾沫,“你们发生关系细节,你讲讲。”提出这个问题时,蒋彧嗓子有些发紧,感觉自己像个变态。但他实在无法抑制住这种冲动,尽管他知道这会让他难受。
“没有,没跟他做那事儿……”
蒋彧适时提醒:“有些具体特征会比较好,比如纹身什。”
“你说纹身,想起个人……”
蒋彧眼睛骤然亮起。
“他背上那个纹身,觉得蛮有意思,给你看看……”说着玲玲掏出手机,翻看起来。
蒋彧目光却黯淡下去。齐弩良纹是手臂,他对别人背上纹身没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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