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那在乎、那爱他人,却不得不离开,连和他见面都不愿意,对方定承受很多,也许日子并不比他好过。
他舍不得齐弩良受苦,然而自己现在还是个学生,即使重新见面也什都做不到,无论是感情还是物质,仍然只能从对方身上索取。
所以在他强大到能够解开这些心结之前,在他能够给予对方幸福之前,他都不准备再去把更多负担加到对方身上。
“喂,你怎?”玲玲扒拉他肩膀,“没事吧?”
“没事。”蒋彧摆手,过会儿才直起身子,看着对方,“谢谢你告诉这些。”
“……不客气”玲玲很茫然,“反正你也给钱。”
“你能把手机里那张纹身图发吗?再给你两百。”
玲玲把照片发他,没有再收钱。蒋彧收到照片,又次道谢,说他需要素材都有,便离开。
大学。不知道他跟说这些做什,还翻来覆去地说,听得人腻歪死。老实说,比接客还累,要不是他给钱爽快……喂,你怎?”
蒋彧按着眼角,吞咽唾沫,尽量把所有情绪压下去:“没什,只是有点感动。”
“感动?你没吃错药吧。”
“你觉得他这人怎样?”见女人脸上片茫然,蒋彧换个问法,“他给你留下种什样印象?”
玲玲又抽支烟,仰头吐串烟圈,带着叹息声音:“挺孤独,心里藏很多东西,无人倾诉,才想花钱找个陌生人听他说话吧。”她看蒋彧眼,脸上带着不属于她这种“职业”寂寥神情,“但活在这世上,谁又不是孤独呢?”
从发廊出来,他又去齐弩良住地方,在马路对面呆夜。天亮时分,他回自己住处拿行李,去火车站。
这次,他终究还是没有去见齐弩良。
火车慢悠悠北上,这路他想很多。从那个小姐话,到他和齐弩良寥寥联系,再到很久以前,在洪城发生切。
他以为自己很解齐弩良,现在看来,其实根本不懂对方。他所做切都是以自己为出发点,而从来没有站在对方位置上想过。
但也有点他肯定,就是齐弩良在乎他,比他想象多得多。
“问他,这念着他弟弟,为什不去找他。他说会耽误对方,也怕自己又犯错。”
“又犯错?”齐弩良对他犯过什错,蒋彧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来,难道过去犯错不都是他个人吗?
“他对他弟弟犯过什错?”
“他没说,也没问,问题答案肯定和他这个人样没意思。见得多,说来说去,说不出口错,还不都是欠不该欠情,和爱不该爱人。”
瞬间,胸口激流涌动,像火山迸发,那滚烫感情说不出是喜悦还是苦痛,只觉得快要把他给烧焦。无法忍受,蒋彧弯腰用膝盖顶住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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