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让你拉着,怕摔。”
等爬上这个陡坡,蒋彧手始终没放开。
齐弩良有点别扭:“别拉着,小心被你同事看到。”
“路不好走,你看大家都拉着手。领队也让互相搀把,没什。”
“……们是两个男人。”
另个领队补充:“注意手上垃圾,不要乱扔,特别是烟蒂。看到野花野果,咱欣赏就好,最多拍个照片,不要采摘带走,有些珍贵植物挖是要进去。这也是前车之鉴。”
众人各自闲聊,有说有笑。
唯有蒋彧和齐弩良,不怎说话,又好似串通好样,默契地慢慢落在队伍后面。
前面人已经离他们有十几米远,蒋彧才小声问:“腰还好吗?走这久,痛不痛。”
“没事,不痛。”
第二天天刚亮,众人就被领队叫起来。做早饭做早饭,收帐篷收帐篷。
有人前晚太兴奋,时没能睡着,这大清早也没睡醒,咕哝着能不能在营地等他们回来。
领队却说,终点在山另边。如果不想走,那就自个下山打车回去。不过帐篷得先还给他们,可以去那边大石头上接着睡。
有人嘟囔,但所有人都参与到徒步中。
清晨树林弥漫着层薄薄白雾,草叶树梢挂着露珠,透过树叶缕缕阳光像被露水洗过样干净,带着种玻璃感清透。鸟鸣啾啾,空气清凉,没走多会儿,瞌睡也散,人们重新变得积极兴奋起来。
“男人也怕摔跤啊。”
齐弩良只好不说话。或许蒋彧说得对,原本挺正常事儿,反而因为他别扭而越发变得怪异。
默默走段,蒋彧突然说:“哥,你说人生是不是也像这山路,高高低低,崎岖不平,有好走,也有难走。个人走辛苦又孤独,但两个人在起,能够作伴,路也好走些。”
齐弩良垂着眼,认真看路,没说话。
过会儿,蒋彧又说:“知道两个男人在
蒋彧又瞅眼他后背背包。经过早晚,水和食物已经消耗大半,木炭也用光,东西少很多。齐弩良背包里就装个帐篷,而蒋彧背包里就剩几瓶水和点干粮。
“你把包给,们换换。”
齐弩良以为蒋彧嫌自己包重,便和他换。刚换完,蒋彧就从背包里把水瓶都掏出来,插进背包两边斜兜。只拿瓶给齐弩良:“喝点水。”
东西重新调整好,蒋彧把手递给他:“拉着,小心摔跤。”
齐弩良把他手打开:“还没有老到又要你扛包,又要你扶。”
没过多久,便走到昨晚提到甜水泉。泉水清澈见底,山上有源源不断水流下来,漫过边缘,汇成道顺流往下小溪。
泉水边也确有颗歪脖子松树,但远没有昨晚领队描述得那奇怪,就是颗普通长树瘤大树而已。
不过最后也没有人从这里接水回去。
随着往山林深处走,薄雾渐渐散开,阳光变得明亮刺眼,大家纷纷脱下衣服,领队也开始提醒大家注意补水和补食。
“爬山能量消耗高,注意补充水分,不要等渴极再喝,那是身体已经严重缺水信号,时不时就喝两口。喝水时停停,注意脚下,之前有队友边喝便爬,结果口水呛到,个趔趄摔下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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