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舅哥,自然点嘛,感觉组长在背后拿枪顶着你似。”
听到这话,不知道想到什,齐弩良笑容更僵,脸还有点热,努力扯出个大大笑容。
小董看他变形脸:“算,不笑就不笑吧。”
照完蒋彧拿过来看,貌似还挺满意,从包里摸根巧克力棒给小董。
上午短暂快乐过后,开始下午痛苦行程。
齐弩良把自己那些年轻日子挤干轧尽,像甘蔗榨出最后口糖水,母亲挤出最后滴乳汁,他把这全部都奉献给自己。想到这些,蒋彧就更加迷恋齐弩良身上那些时间留下痕迹,像迷恋他爱本身。
玫瑰为他枯萎,他就更爱这枯萎玫瑰。
翻过座山头,众人在处山坳里,遇到片开成白雪野百合。阳光下,在这少有人知晓地方,这野花开得张扬肆意,杂乱花径足有人高。远嗅是清新香气,离得近,就香得让人有些窒息。
大家阵惊叹后,纷纷掏出手机拍照。就算把这花田当作背景,也没人钻去中间,更没有人摘下带走。
蒋彧也拉着齐弩良站到山坳边缘,把手机递给小董,让她帮忙拍张合照。
起这条路更难走。以后都会像现在这样牵着你手,那些你过不去地方,只要牵着,定把你带过去。就像当年很难时候,都是你牵着,带走过去。”
齐弩良喉头哽哽,转过头去眨眨眼。
“哪儿来这多歪理,念那多书,就学这个?”
“这些书上才不教,都是你教给。”
“没有教你。”
过中午,头顶太阳光变得灼热。大家已经走接近四个小时山路,基本已经精疲力尽,腿脚酸疼。
领队只好给大家打气:“知不知道终点等着你们是什?”
“什都没兴趣。”
“话别说太早。们订两只烤全羊,是内蒙直送过来滩羊。这会儿应该已经收拾好上架,会儿就烤得滋滋作响,全身冒油。其实不需要特别多调料,撒
镜头框住两个人,齐弩良站得笔直,蒋彧揽着他肩膀,微微偏头靠近对方,露出那种单纯又灿烂笑容。
看得小董心里嘀咕,蒋组长这臭男人嘴是很欠,但人是真他妈帅啊,真是羡慕他老婆。不过话说回来,想做他老婆还要亲自把他养大,那还是算。
而组长身边男人,脸蛋算不上耀眼,但整个人却别有番韵味儿。不动声色时候,有种沉默冷酷,让人有点畏惧。但和他相处天,又知道他其实是个热心实在人。
“大舅哥,笑个。”
齐弩良抿抿嘴唇,生硬地憋出个笑。
“你教。你叫要好好读书,要和大家好好相处,要照顾好自己,还有男人要有点肌肉才好看。你说话,每个字都听进去哦。”说着蒋彧举举手臂,撩起袖子把肱二头肌亮给齐弩良,“好看吗?还有腹肌。”
蒋彧说着还要撩衣服,被齐弩良赶紧扯着他衣边塞进裤腰:“那再教你点,在外面,别发神经。”
蒋彧只是咬着嘴角闷声笑。
齐弩良佯怒看他片刻,也只能无奈苦笑,眼角眯起簇细纹。
蒋彧又不笑,只痴迷地看着那簇细纹。那似乎并非被时间刻上,而是被齐弩良给他爱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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