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弩良原本已经完全抛弃理智和尊严又在蒋彧呼喊里回来些,那种高烧样朦胧感觉开始变得清晰——蒋彧阴茎嵌在他身体里面进进出出,顶开他翕合肠壁,退出时,那紧闭甬道又重新关上,再次进入,再次顶开。
那硬、那烫,像枚火种,将他从内部开始点燃。这种清晰感受渐渐带出种痒意和空虚,退出时便空,侵入时,被填满,肠壁褶皱被撑开,那种酥痒得到很好缓解,从这种解脱里,渐渐得到种肆意快感。
齐弩良茫然,他原本是为痛苦难受做准备,却没有为这种陌生快感准备。
他趴在床上,硬邦邦阴茎直淌出体液,随着蒋彧不紧不慢地顶撞,他耐不住在按摩技师铺防水床单上蹭。蒋彧突然全部抽出去,齐弩良节奏被打断,也有些发愣,但下秒,蒋彧猛地全部撞进来,像柄刺刀插入他心脏,齐弩良“啊”地叫出声音,原本撑着手肘也垮塌下来,整个人趴在床上,只有两瓣屁股还被蒋彧双手抱着。
像是被齐弩良那声呻吟取悦,蒋彧又猛地撞击好几次,撞得齐弩良臀肉抖动不止。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肆意又疯狂地挺腰撞击。身下人呻吟被撞碎,“啪啪”声不绝于耳,齐弩良两侧臀肉被蒋彧大腿摩擦撞击出片绯红。
……不知道那双眼睛现在怎样,是不是也样湿润发红。
蒋彧腾出手撩开他汗湿头发,把手心贴在他脸颊。
可能是在视线受阻虚空里缺少安全感,蒋彧手贴上去,齐弩良便下意识埋下脸,将口鼻窝在他手心里。是种温驯又信任姿态。
蒋彧突然想起小时候,无论他怎犯错,齐弩良都不认为那是他错,无论他做什坏事,齐弩良也总能找到理由自说服——他是个好孩子。哪怕此刻,被他强迫着做许多不情愿事,齐弩良却仍然那样义无反顾地信任他、依偎他。再次,让他想要探知对方对他底限到底在哪里。
蒋彧将手指伸进齐弩良嘴里,抚摸牙齿和上颚,挑弄滑溜溜舌头,手指往他喉舌深处抚摸过去
床头灯明明静止,灯光却像是在摇曳。精油浸润身体又被热汗浸透,床垫吱吱呀呀承受着过大压力。床上纠缠不止两人在濒死兽类样喘息声里达到高潮。
齐弩良靠在
……齐弩良仍在懵懂中,不知发生什,又不知如何拒绝,想说点社,却只能发出类似呜咽声音,些透明唾液顺着嘴角淌出来……
蒋彧阴茎已经硬得发疼,他再也忍耐不住,掰开齐弩良腿,将龟头顶在穴口,俯身抱住齐弩良:“要进来。”
刚挤进小节,齐弩良身体几乎是下意识浑僵,腹部用力,肛口收紧,拒绝那粗大想要入侵他体内东西。
蒋彧被他夹得有些疼,顿时有点烦躁,把人翻过来,肆虐亲吻像是夏日,bao雨,铺天盖地落在齐弩良唇上。他就像被雨水润湿泥土,慢慢泄所有力气,瘫软片。
蒋彧突然撩开他被遮住眼,撑身让出点空间,扶起齐弩良后脑勺,让这个已经浑浑噩噩快要在他揉搓舔咬里失去意识人看他们身体连接处,声音得亢奋不像他自己:“哥,你看,全部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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