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华，
当年跟你求婚，你怎
口就答应
？”
“嗯？”
“是说当年和你求婚，以为你会拒绝。”
这话问出来，陆明臣才觉得奇怪，竟然过这多年，他今天才第次想起来问。
宋书华笑笑，没说话。
滑行，宋书华酝酿良久。到最后情绪似乎有点崩溃，最终还是鼓起勇气，有些怯懦地请求道：“明臣，真
没办法做这样工作……”
……
沉默渐渐蔓延开，陆明臣多少能够理解丈夫这话意思。
他平日几乎没有社交，更没有朋友。社交技能也是用进退废道理，他常年和小朋友打交道，自然会觉得应付成年人世界交际很困难。
陆明臣无意逼他：“知道，会去和爸说。”
“谢谢。”
明显感觉到丈夫松口气，奇怪是他自己也松口气。
可能是出轨这种事并没有回头路可走，旦做便会永远打上这个烙印。不管什原因，他违背结婚时誓言，就给他们婚姻打上永恒污点。别人不知道，但自己知道，以后不会再做，但过去做过事实并不会改变。
陆明臣突然发现，他面对丈夫时，永远无法做到理直气壮，即便对方也许永远不会发现这个事实。
但这并没有什关系。获得额外东西也必须付出额外代价，这点陆明臣第次选择出轨时就已经想明白。当然这个代价也包括内疚和承受见不得光秘密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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