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回事?”周青柏倚在裴佑肩膀上,似笑非笑地弯下腰,说道:“刚才听个半截,没太听懂——这酒吧里什时候有规矩,怎不知道?”
裴佑没想到他突然能从身后冒出来,后背紧绷瞬,回头看见是他又放松下来,嘴唇动动,时有些不知道该说什。
周青柏常年混迹在BlackBar,对熟客来说,他就是BlackBar三老板,刷脸就能在酒吧里横着走。
坐在卡座中心年轻男孩看起来也就二十出头,见状脸色僵僵,然后冲他笑笑。
“也没有。”对方说:“就是请他喝酒,他点都不喝,多不给面子啊。”
服务生很机灵,连忙把托盘往桌上放,想要给他带路,被周青柏按住肩膀,阻止。
“知道在哪,自己去就行。”周青柏说。
周青柏说着拧开瓶盖,独自人往C区去。
服务生有点不放心,想要跟着起,被葛兴伸手拦住。
“不用跟着。”葛兴笑眯眯地说:“他人够,又不是去打架。”
巴,不知道想起什,忍不住低下头,扑哧笑出声:“否则就凭他那个相亲表现,觉得他找不到对象。”
“那可不定。”葛兴托着下巴,笑眯眯地说:“说不定就有人喜欢那种。”
说话间,被周青柏派去打探消息“前线记者”已经从人堆里挤回来,他怀里抱着个空酒盘,站在吧台前想想,问道:“周哥,哪个是你朋友?”
“西装革履,逛酒吧跟加班似那个。”周青柏随口说。
“哦,他们那桌加他共八个人,其他人看着都是群小年轻,过去时候,他们想玩儿深水炸弹,正在劝你朋友酒。”服务生说:“你朋友不太想喝,被他们挤兑几句。”
看起来是个学生,周青柏想,脸有点熟,应该来过BlackBar很多次。
“说得对。”周青柏点点头,笑着说:“不过没事,他不习
C区17号很好找,那是个半开放中号卡座,现在周围已经有意无意地围圈人,周青柏拨开人群踩上台阶,还没等走到17号卡座旁边,就听见那边传来个非常年轻男声。
“你都来玩儿,这死板也太扫兴。”男声有些不满地说:“你好歹得懂点规矩吧。”
那男声听起来骄纵不说,还阴阳怪气。周青柏骨子里正派,为人也很护短,他已经把裴佑纳进“朋友”范畴里,乍听他被人这奚落,顿时心里就不舒服起来。
“不好意思。”裴佑声音听起来还是淡淡:“——”
他话还没说完,周青柏已经大跨步上小台阶。半圆形卡座里,裴佑坐在右侧最外位置,周青柏伸手压他肩膀,就把他后半句话压回去。
在酒吧常年工作都是群会看脸色人精,三言两语就把事儿说明白,顺便还回护下自己人。
周青柏闻言皱起眉头,又往那边看两眼,然后犹豫瞬,二话不说拨开人,从身后酒柜里抽出支灰雁伏特加。
“还在那?”周青柏问。
“还在。”服务生说:“深水炸弹刚摆上。”
周青柏嗯声,伸手敲敲台面,葛兴往旁边侧侧身,周青柏抬起挡板,弯着腰从吧台后面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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