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苍山不知道想到
什
，脸上
表情有点奇怪，忍不住上上下下打量他几眼。
“干什？”周青柏好笑道：“
脸上没什
周青柏倒是对这些不操心，他又恢复踩点上下班日常工作规律，周会摸鱼，大汇报上画画，闲着没事儿就跟裴佑发微信玩儿，
天到晚缩在自己那亩三分地，日子过得清闲又舒服。
而且裴佑最近不知道怎回事，突然变得“好学”起来，天到晚跟他讨教恋爱经，而且教就会，融会贯通，举反三，时常拿他这个老师“练手”，练得周青柏整个人都如坠云端，飘飘然似。
他们俩聊天记录从最早公事公办约饭见面，渐渐也发展出新类别，周青柏会在上班路上拍点云彩小花之类发给裴佑，裴佑学得也很快，也会开始渐渐回他些没来由琐事。
这些细碎、私密话题毫无营养，但却无孔不入，点点地侵占周青柏所有生活碎片。他分享欲似乎在裴佑身上达到巅峰，以至于看见什新鲜玩意，第时间都是发给裴佑看看。
“亲身经验，新开那家烤鱼外卖千万别点。”午休时间，周青柏刚送走汇报工作下属，趴在书桌上敲屏幕：“太难吃，那个鱼皮糊得像是沙发皮样。”
裴佑记得，“周老师”恋爱讲堂里曾经就有这课——要投其所好，表明自己心意，多说点对方喜欢听话，从而拉进距离。
裴佑不知道周青柏喜欢听什话题，但知道他喜欢听人夸奖自己，于是十分不吝啬，逮着机会就要吹他两句，还夸得真心实意，朴实又精准。
周青柏被裴佑这记直球打得措手不及，他嘴上调笑对方，实际上心里已经控制不住地泛起点欣喜苗头，他上翘唇角压也压不下去，以至于装模作样摆出来淡定表情都像是在炫耀。
他眨眨眼，没有正面回答裴佑问题，而是轻飘飘地笑笑，模棱两可地说：“你猜。”
裴佑茫然地看他眼，还没等在心里评判出自己这次“即时作业”成绩，就觉得周青柏凑过来，拉住他手。
“下次不吃。”裴佑回复道：“你上次不是说想吃西单那家烤鱼吗，今晚不加班，起去吗。”
周青柏闻言有点意动，但想想，还是拒绝。
“不，今晚有安排。”周青柏说：“们老地方见好。”
他这条信息刚发出去，办公室门就被敲响，周青柏抬头看，只见周苍山站在大开办公室门口，正收回敲门手。
“怎，哥？”周青柏问：“有什事儿吗？”
“走。”周青柏语气轻快地说：“拿完行李去吃饭。”
从渭南回来之后，裴佑在青山工作就暂时结束，也带着审计组撤出青山总部。
周青柏最开始两天还有点不习惯，上班总是习惯性往大会议室跑。但好在裴佑虽然离开青山，但也没跟他断联，周总是能见上四五面，不是起吃饭，就是约着去喝杯。
置顶聊天记录渐渐丰富起来，周青柏也习惯回原本上班路径，不再习惯性地往大会议室跑。
东江这件事算是周苍山心里疙瘩，他是个眼里不揉沙子人，现在想到东江就浑身难受，干脆把东江拆分成几块脱手出去，也算得个清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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