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青柏是花式调酒出身,哪怕是不刻意炫技,动作也流畅好看,冰杯过程中,他顺手从旁边木架里抽出瓶裴佑不认识基酒,行云流水地在手心手背翻圈,量出几盎司。
裴佑在旁边看会儿,忽然发现这杯酒用料和流程他曾经见过。前几天时候,周青柏为其中味配料翻来覆去地调整好久,酒喝不少,当天晚上兴致超然,折腾到半夜都不肯睡觉,拉着裴佑腻腻歪歪地说好多声“爱你,你爱不爱”
“是。”裴佑说:“你比平时……认真很多,看起来很有魅力。”
或许连裴佑自己都没发现,他爱着周青柏亲昵撒娇同时,也在被他强势和锋利感不断吸引着。
“哦——明白。”周青柏单手支着吧台,懒洋洋地抬起点身子。他眼睛微微眯起来,刻意拉长点尾音,他语气里带着点幽怨,听起来似不满也似抱怨,意味深长地说:“懂,你就喜欢周哥,不喜欢周总。”
裴佑:“……”
裴佑正夸着他,冷不丁口黑锅从天而降,简直是千古奇冤,六月飞雪。
和都无法忍受。
但他苛刻,却并不古板——对调酒熟悉让周青柏无时无刻不显得游刃有余,这种近乎炫技本能让他看起来相当有魅力,裴佑有时候甚至能从他身上看到种极具攻击力压迫感。
说实话,裴佑很难拒绝这样周青柏。或许从他在BlackBar第眼看到聚光灯下周青柏时,就注定他永远会为周青柏身上那不同于常人闪光点感到惊艳。
这种惊艳没有随着关系递进而逐渐脱敏,甚至还有愈演愈烈趋势。
周青柏决定是对,裴佑坐在家用小吧台对面,望着正对着青柠海盐垂眼沉思周青柏想:他早该离开青山。
裴佑下意识想为自己清白辩驳二,就见周青柏探身过来,很轻地在他唇上吻下,阻止他接下来要说话。
“伤心,得罚你。”周青柏弯弯眼睛,伸手在裴佑唇上点点,说道:“想想……罚你点什好呢?”
周老师想“罚人”时候,般不给人伸冤机会。裴佑已然习惯他“冤假错案”,反应过来他就是想借题发挥,于是抿着唇无奈地笑笑,“委屈求全”地默认。
“知道。”周青柏装模作样地苦思冥想会儿,说道:“罚你给试酒好。”
他说着微微弯下腰,从小吧台下橱柜里取出只干净玻璃杯,塞根长冰进去。
脱离让他拘束环境后,原本沉淀在周青柏性格里沉闷和低落彻底消失不见,他整个人像是脱胎换骨,开始变得耀眼起来,就像和氏璧终于从顽石挣脱出来,变成块宝玉。
“在想什?”周青柏在裴佑面前打个脆生响指,轻笑道:“发呆半天。”
“没有。”裴佑匆匆回神,冲着周青柏笑笑,说道:“觉得你很帅。”
跟周青柏在起时间长,被他软磨硬泡次数多,裴佑现在对这种夸奖也是张口就来。周青柏显然很受用,笑眯眯地往吧台上趴,问声是吗。
为方便动作,周青柏今天穿件很宽松T恤衫,色彩分明浮世绘图案整片地铺在白色布料上,衬得他整个人都比平时艳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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