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睫毛就是这被压翘吗?”夏清泽眼眸清明得没有丝情/欲。他当真变成个孩子,单纯地发问,乖巧地等江浔答案。江浔咬着唇,总觉得自己被捉弄,不配合地要从夏清泽身影下逃开。
可狩猎永远比食草敏锐,他腰胯刚绷起,夏清泽就他额头眼罩扯下来。
他再次被黑暗湮没,身体失重心,后背撞上并不柔软藤床。
还没等他再蓄力,或者去摘眼罩,他脑后柔软头发有手指穿过,最脆弱脖颈被另只手掐住,虎口正好抵在喉结微微往下摁,剥夺他部分呼吸和说话能力。
同样失去还有感知,在这瞬间突变里,江浔什都体会不到,灵魂仿若脱壳,只有那个不容抗拒地侵占他唇齿吻是他还活着证明。
,又问遍:“你觉得应该膈应什?”
江浔咽口唾沫,双眼不管看向哪个角度,总能看到伏在自己身上夏清泽。他不敢动,好像夏清泽是条蛇,他任何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眼。
他于是逃避地挪开视线,任由夏清泽端详他张脸。两人像陷入场没有目博弈,江浔紧张地闭上眼,再睁开,眼前还是片漆黑。
他视觉被夏清泽重新拉下来眼罩剥夺。
“别摘。”
他听到夏清泽在他耳边吹气,让他别动。他唇舌干燥,但喉间还是不自觉地蠕动。黑暗让他原本就敏感皮肤和肢体更受不刺激,江浔都不能想象自己被触碰后反应。
但夏清泽没有,什动作都没有,连气息都没让江浔感受到丝。
他只是看着,打量着,思忖着,好像江浔是什新奇他从未见过玩具,但又极其克制和冷静。这让江浔觉得羞耻,呼吸急促到定程度后难以忍受得要把眼罩摘下来,结束这场煎熬。他意图被夏清泽发现,夏清泽握住他手腕,掌心上挪捏住他手指,重见光亮色彩那瞬,江浔恍惚地分不清倒是谁手把眼罩掀到额头。
“……怪不得。”夏清泽声音还是轻得气音明显。
江浔双目闪烁,直在眨。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