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真好想她和爸爸啊。
“好。”夏清泽答案直没有变,和江浔交颈相拥姿势没有分毫改变。房间里静悄悄,月光洒进来落在桌上塑料桶里,那条金鱼摆个尾,吐出个泡泡,那泡泡是金色,缓缓上升就要浮出水面,那只蹲在河底直动不动乌龟探出头,后腿蹬,在泡泡接触空气即将破碎瞬间将它吃掉。
江浔哭笑不得,抱着自己枕头出房间上三楼。他父母都累天,各占床两侧仰躺着,中间刚好有空位,江浔便把枕头放那儿,皮肤贴上隔着乳胶凉席,后背酸胀果然有所缓解。江浔父母也迷迷糊糊地醒过来,哼着鼻音问江浔怎,江浔就说想睡软床,他们“哦”声,又睡过去,但手却跟条件反射似得摸儿子头发,揉着揉着,老夫老妻手在江浔头顶上方碰到起。江浔看着天花板,感受父母小动作,思维越来越清醒,等他们呼吸都平稳匀畅,江浔枕头都没拿,蹑手蹑脚地溜下床,轻扣上父母卧室门,跳着台阶跑到二楼。
站在自己房间门前后江浔平复好呼吸,拧开把手摸黑进去,从床尾爬到床头,和夏清泽躺个枕头。
夏清泽习惯性地搂他,含糊地问:“怎回来。”
“因为想陪你。”江浔想到隔着个天花板父母,声音清清明明,“夏清泽,想陪着你。”
从来没有人这直白得和夏清泽谈及陪伴,夏清泽睁开眼,鼻尖蹭到江浔额头,像是落个吻。
,揉他肩膀,问:“睡不着吗?”
“吵到你吗?”江浔问。
夏清泽摇头,又捏下江浔胳膊内侧**,江浔没克制住短促地叫声。
“肌肉开始疼?”
江浔点头,并不自然地又翻个身。他白天搬货物不算多,但运动量于他平日里而言肯定是超标,到晚上肌肉开始酸痛很正常,再加上天热没空调,睡得又是并不柔软藤床,江浔骨头都被硌疼,当然睡不着。
“想回家。”江浔带着鼻音,“回真正家。”
“好。”虽然不知道该怎回去,夏清泽还是毫不犹豫答应。
“想回家过年。”江浔把脑袋埋进夏清泽怀里。
“好。”夏清泽说,“带你回家过年。”
“想吃妈妈做得红烧肉,”江浔闷闷地笑,“虽然做得没奶奶好吃,但是……”
“那要不要换张软?”夏清泽给他出主意,“席梦思有吗?”
江浔摇头:“们家都睡藤板床,只有爸妈房间放乳胶床垫,那个对爸脊椎好。”
“那你去和你爸妈睡?”
“怎可能,”江浔马上就否决,“都多大人还跟他们睡张床。”
“不管多大,你都是他们儿子啊。”夏清泽把他推下床,很无赖地横躺把整张床都占,对江浔说:“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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