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故意
？还说你迟到，骗
呢？”卓利霞气得不轻，又压低声音连珠炮地发问，“不是说好要让面试失败吗？怎
还会通过？这下怎办？万
被丁老师知道你冒充去面试，还真去给人上课，丁老师以后要怎看？”
卓蕴大为震撼：“谁要冒充你啊？是你求帮忙好吗！你不和说声‘谢谢’倒还怪上
？丁老师怎看你关什事？已经故意迟到，人家非要去上课
“什？”苏漫琴很是莫名其妙，“怎会？你不是说你交个白卷吗？”
“对啊！是交个白卷啊！”卓蕴抓着头发，越想越古怪，“还问晓燕借衣服裤子，问颖颖借洞洞鞋！衣服都没洗呢！”
苏漫琴觉得很有趣：“那你是拒绝还是去上课？说实话反而比较担心那小孩，几年级呀？你还能不能教？可别误人子弟。”
“听卓利霞说好像是高。”卓蕴肩膀都垮下来，脸嫌弃，“啊！还是个男生！”
“高男生啊？”苏漫琴心算下，“那不是还没满十六岁？这个年纪小男孩最自以为是。”
考量是考量什？她交张白卷啊！最符合要求？他们要求又是什？父母不该是望子成龙吗？怎能把这神圣工作交给个连身份证号码都记不住人？
“卓同学？卓同学？”
范玉华声音把卓蕴唤醒，仓促间只能硬着头皮说：“范阿姨，要不还是算吧？其实平时有别兼职，很忙，没有那多时间……”
“你下午来得晚，没有听到前面说话。”范玉华耐心地说，“给儿子做家教，们付不是时薪，而是月薪，每个月万。想你别兼职应该没有那高工资吧？阿姨多嘴劝你句，你是女孩子，念学校又那好，在KTV打工不是长远之计，还有可能碰到骚扰。你好好考虑下，下周晚上七点直接过来就行，不用带什教辅书籍，到时候会告诉你要教些什，们先试讲堂，好吗？”
范阿姨讲话好温柔，态度还那谦和，卓蕴再也找不到其他拒绝说辞，万月薪啊！饶是她还没毕业，也知道这个兼职收入很可观。
“知道，卓蘅高时就人憎狗嫌。”卓蕴又拿起手机，“不行，得和卓利霞说声。”
卓利霞直不接电话，卓蕴就锲而不舍地打，连打好几个对方才接起来，语气还很不耐烦：“什事啊？卓蕴。”
卓蕴忍住气说：“和你说声，刚才和你通完电话，那户面试人家就给打电话，说通过面试，让后天晚上去试讲堂课。”
“……”卓利霞沉默两秒，突然尖声大叫，“卓蕴你怎这样呀？！”
卓蕴被她女高音吓跳：“怎样呀？”
幸好，只是试讲堂，还有转圜余地，卓蕴咕嘟咽口口水，说：“好吧，那下周过来。”
范玉华笑，透出如释重负语气：“那就这说定，周晚上见。”
卓蕴风中凌乱地站在大街上：“好，范阿姨再见。”
苏漫琴见卓蕴直没回来，就出来找她，见她直愣愣地站在酒吧门口，问：“怎？谁电话呀？”
卓蕴缓缓转头看她：“漫，通过面试，就今天下午那个家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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