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蕴摆摆手:“从小和弟打架,对这种比小几岁男人,生理性厌恶。”
“啧,真可惜。”苏漫琴摇着头,“哎,那你不是还要去给那个高小男孩做家教?到时候你俩可别打起来啊。”
“怎可能?”卓蕴嗤笑,“高哎,就还是个小孩儿,毛都没长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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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晚上,赵醒归难得地在楼餐厅和母亲起吃饭。
人类悲欢果然无法相通,她都快被卓利霞坑死,苏漫琴还有心思撩男人。
卓蕴早把“不醉不归”抛到脑后,疲倦地对苏漫琴说:“漫,先回去,会儿你帮把包带回寝室去,懒得进去拿。”
苏漫琴看着她:“你自己去拿下吧,今天不定回去呢。”说着,她指指身边帅哥,冲卓蕴使个眼色,“咱学校师弟,巧不巧?大新生,法学院。”
小师弟长得眉清目秀,对卓蕴腼腆地笑,还乖乖巧巧地喊:“师姐好。”
卓蕴:“……”
,也想不通啊!这不是就来通知你,让你心里也有个数嘛!”
卓利霞渐渐冷静下来,问:“那你打算怎弄?你真想去做家教吗?”
“不想!哪有那闲工夫?”卓蕴说得很快,“现在两个方案给你选,,你自己去试讲,做不做你自己决定。二,最后再帮你次,去试讲,把这事彻底搞砸。”
卓利霞思考会儿,语气软下来:“还是你去吧,怕去,那户人家会找丁老师告状。”
“行,那就去,先说好,你别管会做什。”卓蕴吐口气,又想到个问题,“卓利霞,挺好奇,你为什不去啊?个月万块耶,你都不想赚?”
范玉华观察着儿子,赵醒归虽然性子冷淡,毕竟年纪还小,不能很好地隐藏情绪,顿饭工夫,范玉华就发现他往挂钟上看至少四次时间。
最后次看时间时,赵醒归发现母亲在看他,立刻欲盖弥彰地解释句:“爸是不是今晚回来?几点?”
“八点落地,还早着呢。”范玉华忍着笑,问,“小归,会儿你打算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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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周末,苏漫琴过得很滋润,直到周日下午才回寝室,嘴里哼着小曲儿,私底下和卓蕴说小师弟才十九岁,有六块腹肌,在床上特别带劲。
卓蕴听得心烦气躁,苏漫琴坏笑着挽住她胳膊,在她耳边说:“宝,你也找个小帅哥谈场恋爱嘛,你都二十,难道真要为那姓石守身如玉?他也配?”
卓蕴麻木地看着她:“第,没为任何人守身如玉,第二,就算要谈恋爱,也绝对不会找比小男人,小天都不行。”
苏漫琴问:“为什?”
“万块?!个月?真假?”卓利霞大吃惊,“丁老师都没和说工资,只说那个家教要每晚都去,每天俩小时,周末抽时间再去三小时,频率太高才不想去。”
卓蕴也被惊到:“每天都要去?周末也要去?这是什资本家剥削方式?他家儿子也太惨吧!”
这个消息越发坚定卓蕴信念,周试讲是决计不能成功,周六天上课,还让不让她活啦!
通完电话,卓蕴转过头,发现不知何时,苏漫琴已经夹着支烟,和个高个子帅哥聊得热火朝天。
卓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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