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讲题，两人之间离得越发近，几乎是头碰着头，
题讲完，赵醒归看
卓蕴眼，把本子和草稿纸拿回去继续做题，卓蕴则开始伤脑筋。
怎
办嘛，会儿要怎拒绝？
就这直给他解答吗？她刚才真
应该说自己不会，不过那也太夸张，她堂堂个985高校大三生，连道高年级基础三角函数题都做不出来，说出去简直要笑死人。
还是用准备好那些理由吧，上完课好好解释，对方应该是可以理解，这堂课也不问他们要钱。
卓蕴嘟着嘴，脑子里止不住地胡思乱想，偶尔凑过去看看赵醒归做题情况。
赵醒归点头：“会。”
他写下答案，sinα=1/3＞0，卓蕴在图上边画边说：“没错，呐，你看，tanα小于零对吧，那α在第几象限？”
赵醒归：“二。”
卓蕴：“很好，所以cosα呢？”
赵醒归：“小于零。”
赵醒归身体情况，卓利霞个字儿都没说过，卓蕴觉得她可能也不知情，就是不知道范阿姨在面试时有没有告诉过另三位同学。
早知道，那天就找那小黑脸打听下，卓蕴要是提前知悉赵醒归是这个情况，压根儿就不会答应过来试讲。
因为，真好难受啊，难受得她心里像有把刀在钝钝地锉，都不知道该怎接话。
这个话题太不愉快，卓蕴干脆闭嘴，好在赵醒归也没有继续聊意思，已经把课本作业都整理好，说：“卓老师，上课吧。”
卓蕴顿时脑壳疼，上课这个事……好像也没比聊天好多少。
令她意外是，后面题，他直顺顺当当地在往下做，草稿纸上有随手写公式，作业本上“ABCD”填得贼快。卓蕴都不知道他是算出来还是蒙，心里阵纳闷，又因为赵醒归不来提问而感到轻松，到后来，她干脆不看，靠着椅背剥起指甲。
渐渐，房间里变得安静至极。
也不是丝声响都没有，比如书桌上那只造型简洁小闹钟，直发出细微走时声
卓蕴：“对，那cosα你就能算呀，你自己先算算看？”
赵醒归：“你算给
看。”
卓蕴：“……”
她尽量详细地把计算过程都列出来，边列边给赵醒归讲解，最后说：“所以是选C，负三分之二根号二，明白吗？”
赵醒归：“嗯。”
“你是不是有回家作业？”卓蕴有些敷衍地说，“看着你做作业吧，你有不懂就来问，给你讲，你直接让上课，也不知道你哪些会哪些不会。”
赵醒归同意，乖乖翻开本数学作业做起来，打头是选择题，他才做两道，就把本子推过来：“卓老师，这道题怎做？”
卓蕴精神震，低头看题，谢天谢地，这是道非常简单三角函数题，她轻轻念出声：“若sin2π加α等于三分之，tanα小于零，则cosα等于多少……”
赵醒归微微偏头，视线从作业本移到她脸颊上，只看两眼，就又快速地移回去。卓蕴毫无察觉，已经拿过他草稿纸，又拿起支笔，说：“这个是有公式，你可以先画个单位圆。”
她刷刷刷就画两条线和个单位圆，继续说：“已知条件这样，你先求出sinα是多少，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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