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他尿失禁
！”
“赵醒归，赵醒归，别睡着！”
“小乌龟你醒醒，坚持住，医生马上就来！”
“赵醒归……”
赵醒归冷冷反问：“你说呢？”
林泽心虚地移开视线。
好不容易挪到场边后，赵醒归就觉得情况不妙。
他脑子发懵，眼前金星乱冒，后背伤处火烧火燎得疼，最令他难以理解
是，他似乎掌控不自己双腿，想要抬步，脚却抬不起来，大腿还越来越麻。
他弯着腰，摸
把大腿，感觉越来越奇怪，额上冷汗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他叫声胡君杰：“君杰……”
“要不要打120？”
“先别碰他，去叫校医吧！”
……
赵醒归忍会儿后，自己坐起来，对周围人说：“没事，不用叫校医。”
大家都松口气，张希婉小心翼翼地问：“赵醒归，你真没事吗？”
是块面积不大金属板，四角有四个突起地脚螺钉，早年还用软物保护住，多年来风吹日晒，软物早已脱落，螺钉裸/露在外，学校也没再维护过。
赵醒归实战经验丰富，在空中已经想好如何自
保护，打算落地后来个翻滚减缓冲击力，可是，他怎
都没想到，他背脊会磕在颗突起螺钉上。
张希婉在场边尖叫起来。
落地那瞬间，赵醒归只感到后腰处阵剧痛，还听到很轻微“咔”声。
他痛得喊出声来：“呃啊……”
胡君杰正在拿自己和赵醒归外套和水壶，听到声音回过头来，就看到赵醒归身子软，整个人像没骨头似栽到地上。
“小乌龟！”胡君杰吓疯，丢掉东西扑到赵醒归身边，以为他晕过去，没想到，他竟是醒着。
“腿不会动……”赵醒归眼神涣散，茫然地对着天空，就跟失明似，手还摸在自己大腿上，“、腿不会动…………腿……”
刚刚散开群人又呼啦下围过来，个个吵个不停，张希婉哭喊着：“快打120啊！”
有人看到赵醒归裤/裆上渐渐洇开片湿痕，惊呼道：“他、他裤子怎湿？”
赵醒归没说话，只冲她摇摇手。
他摸摸自己大腿，有点麻，感觉怪怪，后背依旧很痛，他扶着后腰，拉上胡君杰伸过来手，慢吞吞地站起来。
“真不用去校医那儿看看吗？或者去医院拍个片？”胡君杰看赵醒归脸色惨白，眉头皱成个“川”，冷汗在额边滚滚而下，担心得不行，“陪你去医院吧，怕你摔到骨头。”
赵醒归试图站直身体，发现不行，后腰剧痛，稍微动腿都发软，他也不敢用力揉后腰，搭着胡君杰肩龇牙咧嘴地说：“嗯，去医院，可能是摔到骨头。”
他被胡君杰扶着，挪着步子往场边走，路过林泽身边时，两人目光对视，林泽问：“小乌龟，你没事吧？”
大脑空白瞬，赵醒归想，完，要受伤，五月市中学生篮球联赛不知道还能不能参加。
他蜷着身体躺在地上，痛得浑身发抖，半天都爬不起来，比赛自然中断，所有人都围过去，赵醒归耳边嗡嗡声片，听到很多人喊：
“小乌龟，小乌龟？你没事吧？”
“起得来吗？摔哪儿？”
“赵醒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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