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蕴：“……”
——嘤，好想借来开开，去卓十三
玛莎拉蒂面前晃
圈，闪瞎他狗眼。
苗叔走上前打开后排车门，赵醒归抬头看
卓蕴眼，卓蕴没反应，赵醒归想，反正她也看过他从轮椅转移到床上，再让她看他往车上转移，也没什
。
他把轮椅转到车门边，找好角度，先用手把两条腿放进车里，再探身按着后排座椅，手撑，屁股就挪过去。
在他探身时候，外套耸上去些，后腰皮肤露截出来，两、三公分宽，超级白，卓蕴眨巴几下眼睛，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
卓蕴笑着说：“那就让你路轻松到停车场吧，今天卓老师为你服务。”
去停车场路上会经过露天篮球场，A大有好多个篮球场，个接个地连在起，外头还竖着防护网。这时灯光大亮，每个球场上都有人在打球，喊叫声不绝于耳，边上还有很多人围观。
赵醒归没有回避，转着脑袋，眼睛直望向篮球场，卓蕴看不见他表情，没去打扰他。
直到过那段路，再也听不到篮球场上声音，赵醒归才收回视线，转过脑袋对卓蕴说：“卓老师，
以前可以扣篮。”
“是吗？这厉害？”卓蕴惊讶地问，“哎直想问问你，你到底多高啊？”
赵醒归嘴角挂下：“……哦。”
卓蕴站起身，拍拍他肩：“走吧，送你去停车场。”
去停车场路上，天已经全黑，苗叔直走在他们身后，赵醒归自己转着轮椅路往前，卓蕴就甩着手跟在他身边。
国庆假期结束，学生们大多已回校，这个时点校园里非常热闹，来来往往都是人。
很多人会好奇地看向赵醒归，卓蕴回望过去，他们又都移开视线。
赵醒归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走光”，转移后，他左腿又不合时宜地抖几下，卓蕴心脏咚咚跳，担心地走到他身边，赵醒归神色自若地将双腿摆好，撑着椅面坐得舒服些，才抬头对她笑笑。
卓蕴也报以微笑，苗叔走过来，推着轮椅到后备箱边拆得七零八落，将大轮、轮架、坐垫……放进后备箱里。
卓蕴静静地看着这切，知道这就是赵醒归日常生活，每次上下车，估计都是这样。
“……”赵醒归回过头去，搓搓裤腿，“高那年是1米86、87样子，现在不知道，很久没量，现在很难测身高，不准。”
“哇！这高啊？”卓蕴说，“那你现在可能有1米88、89吧？”
“不知道。”赵醒归摇摇头，“哪天想办法去量下，完告诉你？”
卓蕴笑：“好！”
足足走十几分钟，停车场终于到，卓蕴看到赵醒归家车，是辆黑色宾利飞驰。
卓蕴心里不是滋味，又觉得也没法指摘别人什，看着小少年努力划轮椅样子，问：“你这样累吗？要不要推你？”
赵醒归抬头看她：“行，你是不是想玩下？”
“被你看出来。”卓蕴走到他身后，发现赵醒归轮椅靠背比寻常轮椅低很多，他大半个后背都能露出来，她试着握紧把手往前推，倒也不用弯腰，推着也不太吃力。
卓蕴看着他头顶乌黑发，问：“什感觉？”
赵醒归解放双手，语气愉悦：“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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