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篮球就在他手里，他
掌心和指腹接触着它皮面，是那
熟悉感觉，就像是
个陪伴他十几年老朋友，在对他说：嗨，好久不见。
卓蕴松开赵醒归腰身，终于坐回原地，看到他单手抓着个球，又想到刚才那幕，惊呼：“你好厉害啊！只手就能抓住球哎！”
赵醒归将右手反转，手背朝上，手掌朝下，依旧牢牢抓着那个球：“
要是不能单手抓球，还打什篮球？”
李贺霆向他们跑来，赵醒归把球丢给他：“看着点儿，你是不是故意？”
“抱歉抱歉。”李贺霆连连道歉，“下次定注意，没伤着吧？”
赵醒归摇摇头，见她“咔擦咔擦”吃得开心，说：“你用湿纸巾擦擦手，都碰过地
。”
“不干不净，吃没病。”卓蕴点不介意，还往赵醒归嘴里塞片薯片，手指没碰到他嘴，还是把小少年闹个大红脸。
“不吃，你自己吃。”赵醒归偏开头嚼着薯片，只觉得心脏跳得好快。
就在这时，场上李贺霆抢球时大手挥，篮球突然向着场边飞来。
卓蕴只觉得有个东西朝着她脸砸过来，吓得尖叫声就往赵醒归背后躲，千钧发之际，赵醒归右臂伸，单手就截住那个球。
：“不笑比较帅。”
卓蕴笑场：“哈哈哈哈……你认真吗？不管，你不笑也不笑。”
赵醒归：“……”
为卓老师笑容……他勉为其难地扯下嘴角，屏幕里冷峻白衣少年立刻变得眉眼温柔，嘴角微微上扬，笑容还带着点儿腼腆。
卓蕴很配合，也绽开笑，她可太知道自己怎笑最好看，眼睛弯点，唇角翘点，两个甜甜小梨涡就清晰地露出来。
“没事。”赵醒归瞪他，“你要砸就朝砸，怎能冲女孩去？”
十几分钟后，卓蕴薯片吃完，场上三对三比赛也结束，有几个男生收拾东西准备回家，个个和赵醒归说“再见”。
李贺霆和俞琛没走，李贺霆抱着球，问赵醒归：“小乌龟，手生不生？要不要来个投篮比
球是截得很漂亮，人却有点狼狈，卓蕴为躲球差点摔得四脚朝天，而赵醒归截球时上身往前扑下，稍微失些平衡，眼看着要往右边摔去，还是卓蕴眼疾手快搂住他腰，才堪堪把他给救回来。
两人几乎是缠在起，赵醒归左手撑地，好不容易坐稳上身，低下头看到环在自己腰上那只手，灵魂都差点出窍。
然后，他又看到自己手里篮球。
他已经……好久好久没摸过篮球。
因为是打篮球时受伤，有好长段时间，赵醒归对与篮球相关切都很排斥，不愿看，不愿听，不愿想，更何况是篮球本身。
只能拍张，赵醒归知道自己必须把握住机会，找准时机“咔擦”声，就拍下张他和卓蕴合影。
他低头看照片，问：“要发给你吗？”
卓蕴口拒绝，看都不看：“不要。”
赵醒归有点失望，又看会儿照片，才把手机收到口袋里。
篮球场上比赛进入白热化，赵醒归看得很投入，卓蕴却有点心不在焉，因为实在兴趣不大。她从赵醒归背包里掏出包薯片和瓶柠檬饮料，晒着太阳，边吃边喝边看比赛，还问赵醒归：“你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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