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看得分明，赵醒归从来没动过，是卓蕴自个儿溜过去
。
这时，有个二十多岁、身材健美女孩跑到卓蕴面前，对她打招呼：“嗨，你好，
是隔壁场地，刚才看你打球，打得很好啊！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和打
会儿？学过几年，但那边女生不太会打，男生……又打不过。”
对于这样邀约，卓蕴还是第次碰到，有点犹豫，赵醒归说：“卓老师，你去打吧，觉得你刚才都没打过瘾。”
“你这样觉得呀？”卓蕴站起来，“好吧，和你打，就在们这个场地吧，他俩也打累
。”
女孩欣然应允，倪航和彭凯文把场地让给她们，卓蕴提着拍子来到赵醒归这边，女孩去网对面，赵醒归双手拢在嘴边冲卓蕴喊：“卓老师！加油！”
卓蕴回头看他，眼睛弯成月牙儿：“你会吗？”
“会。”赵醒归说，“给小宜扎过辫子。”
卓蕴没拒绝，又次编好麻花辫后，把后脑勺交给赵醒归，他左手抓紧她辫子，右手拿着发圈熟练地绕上去，绕几圈后试试松紧，说：“好。”
卓蕴晃晃脑袋，感觉轻松很多：“谢谢。”
她没有回自己休息区，就这
坐在赵醒归身边，问：“你以前打过网球吗？”
个人里，卓蕴水平应该是最好，其余三个都是菜鸡，卓蕴就也没打得太刁钻，怕对面两人接不到。
如此来，这所谓混双就变成场大型弹弹球游戏，你打过来，打过去，大家目标就是接到球，击过网，不出界，实在也没什观赏性可言。
赵醒归点儿也不含蓄，视线始终凝固在卓蕴身上，他虽然不会打网球，却看得懂，知道卓老师水平应该不止如此，她似乎打得并不过瘾。
打会儿混双，两个女生下场，剩男生对打。
苏漫琴说她去下洗手间，卓蕴个人在场边站会儿，看几眼另边休息区赵醒归后，从包里翻出根发绳，磨磨蹭蹭地走到他身边，叫他：“赵小归。”
卓蕴冲他笑笑，因为不知道那女孩水平，她先用个比较保守发球，等到那女孩将球击回来，卓蕴才知道，这人水平不般。
她打起精神，认真对待，和那女孩有来有往地打几个
赵醒归摇头：“没有，直都在打篮球，不过看得懂网球，知道规则，小宜学过几年。”
卓蕴问：“她后来没再学吗？”
“对，她功课太忙，平时喜欢弹钢琴，还有拉丁舞。”赵醒归说，“小宜和不样，她对文艺类更感兴趣。”
卓蕴：“哦……”
倪航就在赵醒归和卓蕴这半区，看着两人在聊天，头雾水，用眼神把疑问抛给网对面彭凯文，彭凯文也想不通，对倪航摊摊手。
赵醒归抬头看她，卓蕴笑笑：“是不是很无聊？”
赵醒归搓下自己裤腿，低声说：“还好。”
卓蕴在他身边椅子上坐下，用嘴咬着发绳，两只手在脑后给自己绑麻花辫，赵醒归哪里还会再去看场上，就转着脑袋看她绑辫子。
卓蕴绑好麻花辫后，手抓紧辫梢，手从嘴里拿下发绳去绑，不小心发绳掉地上，绑好辫子也散些，她叫声：“哎呀。”
赵醒归弯腰帮她捡起发绳，说：“你编好辫子，帮你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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