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蕴：“不是……”
“你要是真
功课忙。”赵醒归打断她，“可以少来几次，
周两次，次也行，个礼拜就两个小时，你也抽不出来吗？”
卓蕴心里好疲惫：“现在不是时间问题，而是，你越界
。赵醒归，
没有办法再面对你，不想耽误你学业，不想你在身上浪费时间，没有你想象得那
好！私底下是个缺点多到数不清人！在你面前很多事都是装，现在不想装！累！”
赵醒归垮着肩膀坐在轮椅上，脸色苍白如纸：“你装什？”
卓蕴没回答，起身背上包：“不要纠结这些无谓东西，已经说完，今天没打算多待，就是来和你说声。对不起，赵醒归，以后不能给你做家教，这是最后次来你家。”
卓蕴奇怪地问：“答应过你什事？”
赵醒归好生气：“你都不记得？”
看卓蕴脸莫名，他大声地喊：“你答应过要送生日礼物！说要去打轮椅篮球，你答应过会来给加油！说明年就能拿到驾照，你答应过会坐车去兜风！你答应过，十年后们，还会有联系。”
她许下过这多承诺吗？
卓蕴自己都惊呆，这时只能硬起心肠说：“对不起，赵小归，这个人讲话向来随心所欲，你不要当真。有些话，自己说过都忘，可能说时候，只是为哄哄你。”
两人都沉默，赵醒归低头看着自己安静双腿，卓蕴偏开头，眼睛盯着桌上小闹钟，时间滴答滴答地过去，不知过多久，赵醒归才低低地开口：
“不懂你意思，卓老师，总有种感觉，你是喜欢，不是对弟弟那种喜欢，而是对个男生那种喜欢。”
卓蕴心脏抽，语气依旧冷淡：“这是你错觉。”
“好吧。”赵醒归妥协，垂着眼帘说，“这次是不对，会去向彭凯文道歉，以后会注意分寸，不会再做让你困扰事。”
卓蕴看着他：“没有以后。”
她站着，赵醒归又只能抬头看她，这样
“你骗人，不信。”赵醒归咬牙切齿地看着她，“你骗人！”
卓蕴说：“是真。”
赵醒归眼睛红，死死咬着牙才没让眼泪掉下来。他还没在卓蕴面前哭泣过，不想让她看到他眼泪，他没有那脆弱，没有那卑微，他是个男人，绝不能在她面前掉眼泪，要不然更要被她取笑像个幼稚小孩。
卓蕴叹口气，说：“还有个原因，下个月要期末考，最近功课特别紧张，晚上都要去教室自习，赵醒归，实在没时间再给你做家教。”
赵醒归尽量让自己显得平静：“你可以把作业带过来，说过，不会打扰你复习，你可以画画，也可以做作业，想用电脑都可以。”
赵醒归猛地抬头：“什意思？”
卓蕴说：“昨晚夜没睡，想很久，赵醒归，决定辞职。”
赵醒归眼睛里满是震惊，嘴唇动下，卓蕴平静地与他对视，他摇摇头：“为什？你答应过要继续给上课！”
卓蕴说：“你也答应过不对动心思，你做到吗？”
“……”赵醒归脑子乱，眼神发慌，“你还答应过很多事，你都要食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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