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和
说对不起。”赵醒归
声音又低
下来，自嘲地说，“知道，年龄只是借口，你就是嫌弃坐轮椅，嫌弃没法做
个真正男人。”
卓蕴：“……”
赵醒归抬手止住她：“明白，你走吧。”
他将轮椅转个圈，只把背脊对着卓蕴。
他低着头，瘦削身体微微颤抖，双手手指紧扣在轮圈上，刚剪过头发后脖颈白皙清爽，如卓蕴第次见到他时模样。
视角令他很不爽，她那
高高在上，他却只能仰望。
他好想站起来，抓住卓蕴肩膀，问问她到底是为什！
那突然，他根本没弄明白是怎回事，卓老师就要辞职。
他接受不，红着眼眶，用最后点勇气问出句话：“卓老师，们以后还可以见面，对吧？”
卓蕴眼神却是那决绝：“没必要再见面，你好好上学，好好……”
她静静地看着他，看很久，终于，转身离开他房间。
“不想听你说这种话，什好好上学，好好吃饭，好好复健……”赵醒归仿佛整个灵魂都被抽空，声音里透着苍凉，“告诉你卓蕴，这辈子都没办法好好做这个好好做那个，腿没感觉，站不起来，不能走路，除躺着就是坐着。每天二十四小时，轮椅就是腿，做什都很辛苦，这几个月，最期待……就是和你见面，周三次，想到能和你见面，就不觉得辛苦。”
卓蕴心脏像被狠狠攥住，说：“对不起。”
赵醒归笑下，笑得好苦涩：“你就是认准不会和你生气，总是用辞职来威胁。你知道没有别办法，才会肆无忌惮地指责，说越界。问你，如果你是，看到彭凯文和别女孩在约会，你能不生气吗？”
他左手突然重重地拍在桌面上，发出声巨响，梗着脖子咆哮道，“他怎可以这样对你？！”
卓蕴浑身抖，吸口气：“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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