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利霞说完后跺
跺脚，
边叫着“好冷啊”，边就往寝室楼跑。
赵醒归愣愣地看着她
背影，好半天没回过神来。
他打开手机，试着在拼音键盘打“Y，P”两个字母，跳出几个词组：瓶、片、样品、排……然后就看到个词语：约炮
赵醒归：“……”
怎
，可能？
赵醒归感到奇怪，问：“不回来？不回来她们住哪儿？”
卓利霞笑嘻嘻地说：“住酒店啊，卓蕴夜生活很丰富，经常泡吧蹦迪，抽烟喝酒，还夜不归宿，你不知道吗？”
赵醒归茫然地看着她，觉得她就是在胡说八道，有点生气：“卓蕴不是这样人。”
“你不会在和她谈恋爱吧？”卓利霞副吃惊样子，“她连你都不放过？
天啊！这位小同学，姐姐劝你句，卓蕴男朋友很多，你可千万别被她给骗。”
赵醒归越听越困惑：“她男朋友很多？”
这时候,正是忙着期末复习大学生们结束自习、从教室或图书馆回寝室高峰期，生活区附近来来往往都是人。
卓蕴在个人信息表里填写过她寝室楼栋，赵醒归找到女寝8号楼,在门口停下轮椅车，抬头往上看,间间寝室都亮着灯,阳台上晒满衣服,他感到有趣，原来，卓老师直住在这样热闹小楼里。
赵醒归觉得这个时间点,卓蕴不是在寝室就是在教室,就算出去吃生日大餐，应该也回来。
他拿出手机，刚要给卓蕴打电话,就听到个女声说：“咦？你是不是丁老师那个侄子……还是外甥啊？”
赵醒归抬起头，看到两、三米外站着个长发圆脸小个子女生,长得细眉细眼,他皱下眉，想起来,这人是正版卓利霞，曾经在丁虹办公室外见过他。
赵醒归启动轮椅车来到个相对僻静角落，给卓蕴打电话，电话响好多声都没人接，好不容易被接起，赵醒归先听到阵特别吵闹音乐声，还有人在吆喝：“五个三！六个四！开！哈哈哈哈……”
吵闹声中，卓蕴熟悉声音从手机里传来：“赵小归
卓利霞没有正面回答，只是笑笑：“你别等啦，今天这冷，明天又休息，看她大概率是不会回来。”
赵醒归：“什意思？”
“哎呀，不是说她坏话，她风评什样，你随便问个人就能知道。”卓利霞指指那些三五成群走进寝室楼女生，“卓蕴成绩很差，平时玩朋友都很随便，私生活……那个，Y，P，你懂吧？”
Y，P，卓利霞说是字母，赵醒归没听懂，问：“什Y，P？”
卓利霞咯咯笑：“你手机打打看咯，拼音首字母，大家都心知肚明。呀，看你是丁老师亲戚才好心提醒你，你不信也没办法。你可以给卓蕴打个电话问问，她真不在，哦，你别说是告诉你，就是看不惯她连你这样高中生都要骗，素质太差。”
就算记不住他脸,她大概也记住他轮椅。
卓利霞刚从图书馆自习回来，问赵醒归：“你怎在这儿啊？你是来找……卓蕴？”
赵醒归说：“对。”
“她不在呢,和室友出去玩。”卓利霞像是很热心，“看到她们出去,估计要很晚才回来,搞不好……”
她轻蔑地笑,“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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