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外面，不是皮肤。”赵醒归说，“是里面。”
他抓着卓蕴
手在右大腿膝盖往上三分之二处停下，“偏上
点位置，只有右腿出现过，感觉怪怪，不太舒服。”
卓蕴完全不懂，说：“
觉得你还是要去医院看看，这种以前没有、现在突然出现症状，说不定就是身体给你提醒，你可千万不能马虎
。”
赵醒归沉默几秒，看向卓蕴：“卓老师，你可能不知道，脊髓损伤后最佳恢复期公认是三个月内，还有种说法是两年内。两年内，如果没有恢复，没有变化，那这辈子就定格。医生说是不完全性损伤，还有希望，不太信，觉得他们可能是骗，症状和完全损伤没什
区别，……”
他垂下眼睛，叹口气，“还差个多月，就满两年。”
她左手直搁在他右大腿上，与赵醒归右手缠在起，突然，赵醒归抓着她手离开大腿，卓蕴吓跳，问：“怎？”
赵醒归低头看着右大腿，从头到尾，他腿并没动过，也没颤抖，他眉目间透着疑惑，问：“你刚才有感觉吗？”
卓蕴不明白：“什感觉？”
“……”赵醒归皱起眉，“最近，不知道为什，右大腿有时候会跟触电样，突然麻麻，刚才就麻下。”
卓蕴：“什意思？”
她低头去看他右腿，刚才她手掌贴着裤子，什都没感觉到。
赵醒归说：“受伤以后，腰以下都没感觉，最多就是大小便前肚子里会有点便意，皮肤上浅感觉深感觉统统没有，双下肢肌力都是0级，点都不会动。但是最近，大概从上个月底开始，右大腿会发麻，摸上去还是没感觉，膝盖以下也没有任何异状，就右大腿，每天会麻三、四次，不知道是怎回事。”
卓蕴问：“你和你妈妈说吗？”
“没有。”赵醒归摇摇头，“上月底在忙期末考，后来又补课，放寒假就过来，腿发麻频率也不高，怕让妈空欢喜场，可能，猜啊，就是低温对神经些刺激，除麻，别什感觉都没有。”
卓蕴去摸他右腿：“是在哪个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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