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蕴躺在床上回想这
天，波
赵醒归脸红红地说：“先保个密，说出来就没意思
，
只能说不是买
，是本来就有东西。”
卓蕴瞪大眼睛：“你本来就有？不会很值钱吧？”
赵醒归微微蹙眉，想想说：“好像，有那
点值钱。”
“太值钱可不收。”卓蕴有点怕，“赵小归，你别吓唬。”
赵醒归笑：“放心吧，你看到定会喜欢。”
打死她都不承认这是别什节礼物，赵醒归也不说破，把盒子放在大腿上，笑着说：“谢谢卓老师，回房再看。”
卓蕴送他回房，两人都尽量不发出动静。
赵醒归房间是新装修，没有多余家具，卓蕴去看眼他房里卫生间，马桶边装着两排扶手，淋浴间里没有浴缸，摆着把带扶手洗澡椅，洗手台做得比较低，台盆很浅，底下没有柜子，赵醒归使用时都不用侧身，轮椅可以直接转到台盆底下。
她放心，在这样卫生间，赵醒归应该可以生活自理。
卓蕴回到房间，赵醒归已经把折扇打开，正低着头看上面题字。
，她也往下挪阶，顺便帮他扶住歪倒腿：“是啊，怕你摔下去啊笨乌龟。”
“要不是你叫上去，也不至于这样。”赵醒归语气轻快，“也好，解锁项新技能。”
他终于坐到第个台阶上，卓蕴把坐垫在轮椅上放好，又把轮椅推到他面前。
赵醒归侧过身子抓住轮架，另只手掌在台阶上撑，屁股就坐到轮椅上，左腿又簌簌地抖几下。卓蕴已经见过好几次他痉挛发作样子，时间有长有短，这种短暂抖动不再令她害怕，只是依旧会心疼。
她蹲在他面前，帮他把两条腿放到踏板上，抬头说：“回钱塘定要去看医生，知道吗？你要是不敢去，就叫上，陪你起去。”
真已经很晚，卓蕴准备上楼，赵醒归最后次拉住她手，抬起头说：“卓老师，明天如果不下雪，们起出去玩好吗？把轮椅车头带过来。”
卓蕴点头答应：“好。”
“那你早点睡。”赵醒归不舍地松开手，“卓老师，晚安。”
卓蕴对他微笑：“晚安，赵小归，今天谢谢你。”
——
“小玩意儿，都算不上礼物，就是个旅游纪念品。”卓蕴坐在床沿上，都害臊，“你别看，赶紧睡觉吧。”
赵醒归把扇子收拢，又哗地展开，对着自己扇扇风，别说，姿势还挺帅。
他像是很喜欢，卓蕴都被他感染，晃着脚问：“有没有新年礼物呀？”
赵醒归把折扇小心地放进盒子里，看她眼，说：“有，但没带过来，在家里。”
“你真准备礼物？”卓蕴很惊讶，“是什呀？”
赵醒归心中喜，问：“你不是说生日前不见面？”
卓蕴拍下他大腿：“叫不叫随你，还不定有空呢。”
“疼。”赵醒归摸摸被她拍过地方，卓蕴帮他揉下才想起又被骗：“赵小归你真很欠揍你知道！”
赵醒归将食指竖在嘴前：“嘘，奶奶也住楼，别把她吵醒。卓老师，你快去拿礼物，等你。”
卓蕴没办法，只能回三楼去拿来那只装折扇盒子，递给他：“喏，给你，提前祝你新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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