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奶奶问女儿：“现在男孩子几岁可以结婚啊？”
赵美芳说：“男孩二十二，女孩二十。”
“那小归也差得不远
。”赵奶奶怜爱地看着赵醒归，“奶奶不担心小煜和小靓，奶奶最担心
就是你，唉……
这可怜孙子，怎
就碰到这样事呢，好好
个小伙子，能蹦能跳……”
老人家就是这样，说着说着就伤心起来，赵美芳赶紧劝她：“妈，吃饭呢，说这个干什？小归现在不挺好，明年考个好大学，
卓蘅小小地“哼”声，卓蕴夹根菜心丢进他碗里：“甩脸给谁看？吃你菜。”
对老辈来说，最关心就是小辈们终身大事，赵奶奶看着几个小孩开始数数：“十三，十八，十九，二十，二十二，二十五，小煜，你最大，要做榜样，什时候把女朋友带回家给外婆看看啊？”
郝煜醉心科研，把皮球丢给郝靓：“小靓好像有很多人追，外婆您还是盯着她吧。”
郝靓惊，又把皮球丢给赵醒归：“没有！外婆您不如盯着小归。”
赵醒归：“？”
卓蕴依旧不上当，只说：“提前祝你新春大吉。”
隔着卓蕴，赵醒归又把杯子递向卓蘅：“卓哥，碰个。”
卓蘅眼神堪比死亡凝视。
桌子底下，卓蕴踢他脚已经抡成风火轮，卓蘅忍受着物理和心理双重,bao击，咬牙和赵醒归碰杯：“身体健康。”
赵醒归微笑：“笑口常开。”
这个小帅哥是谁啊？”
卓蕴凑到卓蘅身边：“阿姨，这是弟弟，来蹭饭。”
她在桌子底下连环踢卓蘅，卓蘅叫声：“阿姨好，叫卓蘅。”
“喔，小卓你弟弟好帅啊！”范玉华问，“几岁啦？”
卓蘅：“快二十，读大。”
两个孩子还没毕业，赵美芳和郝永都没想过催婚，郝永乐呵呵地说：“咱家这四个孩子，不知道谁会第个结婚呢。”
郝靓说：“肯定不是，要是哥，要是小归。”
“不会是，过两年还想读博呢。”郝煜说，“不是小靓就是小归。”
赵相宜也要插脚：“更加不可能是，押哥！”
卓蕴掩着嘴偷笑，赵醒归晕：“怎可能是？才上高二！”
晚餐吃得很热闹，因为年轻人多，大家分享着各自在学校里趣事，卓蕴会参与聊天，卓蘅则默默吃菜，顺便“监视”赵醒归和卓蕴。
当着这多大人面，赵醒归不敢太放肆，没再帮卓蕴剥个虾什，只偶尔对她耳语：
“卓老师，想喝碗鸡汤。”
“卓老师，想吃鳗鱼。”
鸡汤和蒸鳗都搁在转盘中间，赵醒归够不到，卓蕴听就站起身，帮他舀汤或夹菜，坐下后，她发现卓蘅在发呆，手肘捅捅他：“你也夹不到吗？”
范玉华突然想起自己之前开玩笑，好像被卓蘅听去，赶紧补救：“那个，阿姨刚才开玩笑，小卓就是把小归当弟弟看，你别误会啊。”
这话不说还好，说以后，卓蘅脸更黑。
卓蕴望天，赵醒归垂眸，谁都不敢去看卓蘅。
开吃，赵美芳作为大家长，第个举起酒杯说祝福语，卓蕴和卓蘅也举起杯子，和大家起“叮叮叮”地敲击玻璃转盘。
卓蕴与赵醒归碰碰杯，小少年坏坏地说：“节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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