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赵醒归指指自己
腰线，“这儿以下都没感觉，站不起来，更别说走路
卓蕴摇头：“不会。”
赵醒归想
想：“人太多，
不好意思，
会儿等他们不泡，陪你泡，好吗？”
“好。”卓蕴眼睛都亮，“等你。”
郝靓从二楼下来，叫卓蕴去她房里换泳衣，没多久，大家都准备妥当，个个裹着浴袍去后院，吱哇乱叫地下池子。
赵醒归让苗叔也去泡泡，他个人待在客厅，划着轮椅烧起壶水，又挑包玫瑰花茶，打算泡茶喝。
三辆车来到温泉会所，卓蕴和卓蘅买好泳衣，郝靓办完入住手续后，大家都进那栋预定好两层别墅，个个去自己房里卫生间换泳衣。
私汤就在楼客厅后院，私密性很强，池子面积适中，足以让他们这些人起泡汤。
赵醒归坐着轮椅待在客厅，隔着落地玻璃静静地望向后院，卓蕴来到他身边，问：“会儿你泡吗？”
赵醒归抬头看她，摇摇头。
“为什
不泡？”卓蕴在他面前半蹲，手搭上他腿，“是嫌换衣服麻烦吗？”
将来工作样有出息，媳妇儿肯定会有，您别瞎操心。”
卓蘅看眼赵醒归，他面上没什表情，也没去安慰奶奶，倒是卓蕴……卓蘅看见她把左手偷偷伸下餐桌，赵醒归右手也躲桌子底下去，看就是在偷鸡摸狗，还嘴硬不承认！
吃完饭，几个年轻人抓紧时间去温泉会所，郝靓订栋别墅，有三个房间，大家约好，郝靓、郝煜和赵相宜晚上在那儿过夜，赵醒归、卓蕴和卓蘅回家来睡。
于是，苗叔也要起去，卓蘅开自己车，去院子里拿车时，卓蕴叫住苗叔，眼睛发光：“苗叔苗叔！让开车行吗？回来您开。”
苗叔：“行啊，怎？你想开车啦？”
卓蘅从郝煜房里出来，身上也裹着浴袍，看到赵醒归，问：“你还没换衣服？”
赵醒归说：“不泡。”
“为什？”卓蘅没急着去泡汤，在沙发上坐下，眼睛掠过赵醒归微微岔开双腿，问，“你腿到底怎个情况？连温泉都不能泡吗？”
赵醒归说：“温泉可以泡，就是稍微有点麻烦。是截瘫，两年前打篮球伤到脊椎，造成脊髓损伤，腿没感觉，也不会动。”
卓蘅重复遍：“腿没感觉？”
赵醒归说：“现在……腿上肌肉有点萎缩，不怎好看。”
卓蕴噘起嘴：“你早说嘛，也不来，还能在你姑姑家和你聊聊天，明天就回去。”
这回去，开学前是见不到，赵醒归也舍不得她，心里涌起股冲动，问：“你想和起泡吗？”
卓蕴抬头看着他眼睛，点点头：“想。”
赵醒归抿抿唇：“你不要嫌腿丑。”
卓蕴嘿嘿笑，喜滋滋地奔向宾利，在卓蘅玛莎拉蒂还没启动前，她把宾利倒到他面前，横着挡住他去路。
驾驶座上卓蘅：“？”
黑白两辆豪车，都洗得锃亮，卓蕴从驾驶座下来，车模似绕着宾利走圈，又倚在车门边，双腿交叠，风情万种地拍拍引擎盖，冲卓蘅抬抬下巴。
卓蘅：什毛病？
赵醒归看得快要笑死，卓蕴终于演过瘾，叫赵醒归和苗叔上车，踩油门，把卓蘅甩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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