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醒归说：“差不多。”
杨医生看过他
病历本：“十七岁，小帅哥，你和
女儿同龄啊，也上高三吗？”
赵醒归说：“高二。”
杨医生
边看片子，边和他闲聊：“你在哪个高中上学？女儿在五中。”
赵醒归：“在二中。”
持续时间并不长，很快就恢复
原样，应该满足不实战中所需时长，并且从头到尾他还是没感觉，没有攀登过程，更没有顶峰时刻，他只能体会到自己剧烈心跳，还有急促呼吸声。
但已经很好！远远超出他预期！不是吗？
赵醒归侧过身子，疲惫地趴在浴缸壁上，小小地喘着气，又忍不住握握拳。他想，说不定这事儿真有希望，他可以对医生描述！就是说时候……妈妈定不能在场，爸爸最好也不在，要不然太尴尬。
他把滚烫脸颊埋进臂弯，这时候才开始感到害羞。
会儿后，赵醒归心跳和呼吸终于恢复如常，他抓着浴缸壁坐稳身体，慢吞吞地洗起澡来。
。
经过激烈内心交战，赵醒归终于决定试试，浴缸边有卫生间照明开关，他关掉顶灯，只留下盏镜前灯。在这不甚明亮私密空间里，他闭上眼睛，脑海里渐渐浮现出个女孩窈窕动人身影，手也随即探下去。
那是卓蕴站在温泉池中景象。
在那片璀璨如星海小串灯下，她扎着可爱丸子头，脸颊红扑扑，眼睛湿漉漉，牛奶般细腻肌肤上，滑落下片晶莹小水珠……
他想象着她笑容，还有唇边小梨涡，想象着她叫他名字，“赵小归，赵小归”，想象着她眼波流转娇嗔模样，还有她懊恼拧他胳膊时手劲儿。
“学霸呀。”杨医生不再说笑，认真地看起片子，看完后又和孙主任交流几句，由孙主任出面对
——
初六上午，赵醒归跟着父母去钱塘四院看病，先在神经外科见位男主任，姓孙，把自己出院大半年来身体情况对孙主任讲遍，最后就说到右腿发麻症状。
孙主任开单子，安排他去做包括核磁共振在内系列检查。
下午，赵醒归和父母拿到报告，孙主任打电话叫来位骨科主任医师，说块儿看看，省得赵醒归跑来跑去。
来是位中年女医生，姓杨，风风火火地走进办公室，看到轮椅上赵醒归后眼睛亮：“哎呦，小帅哥呀！你个子好高，该有1米9吧？”
他是想要她，非常非常想，是个十八岁男孩对心爱女孩最原始、最本能、最隐秘种欲/望，这辈子都没有体会过，想要抱住她，亲吻她，想要用力地征服她，听她在他怀里嘤嘤地叫。
老天，请听听他心声吧，他知道自己卑微又龌龊，明明她还什
都没答应，他已经在想着要怎欺负她。
赵醒归仰起脖子，浓眉紧锁，眼睫微颤，喉结不停地滚动，用心体会着手中感觉。
开始，点变化都没有，就跟平时他上厕所、洗澡、清理身体时样，没有感觉，仿佛不是他自己身体。后来，不知从什时候开始，有那会儿，他发现有变化。
虽然各种状态和他健康时不能相比，但已经很可观，他难以置信地睁开眼睛，低头去看，又眨眨眼，发现这切都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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