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怕过苦日子。”卓蕴慢悠悠地说，“自从认识赵醒归，好像什
都不怕
。你想想你会碰到
困难，再去想想他，他瘫痪都能熬过来，们手脚健全，又年轻，还有什熬不过去？”
看卓蘅神色千变万化，卓蕴从裤兜里摸出
张纸条，悄悄地塞到他口袋里。
自从二月在梧城遭遇危险，卓蕴发现不能太过依赖手机，所以早就背下赵醒归和苏漫琴手机号码。
“这是赵醒归电话。”卓蕴对卓蘅低语，“如果你还愿意当是你姐，就帮去联系他，他知道该怎做。”
”卓蕴又开口，“你是不是很怕爸会破产？”
卓蘅抬头：“什？”
卓蕴说：“他要是破产，房子会被银行收走，你可能会没地方住，上学要靠助学贷款，以后也不能出国留学。哦，还有你那辆宝贝总裁，上次就说，这车你得悠着点开，开次，少次。”
卓蘅看着她，任由手里烟慢慢燃烧，都忘去抽。
“可不怕。”卓蕴平静地说，“就算和赵醒归分手，也不怕。不出国，没关系，有手有脚，大不就去租个小房子，找份工作，每天自己做饭，饿不死。”
卓蘅：“……”
“你又不是不知道，爸钱是怎来。”卓蕴偶尔转头看眼弟弟，“如果没有外公，他早就去喝西北风。现在债是他欠，拆东墙补西墙，迟早有天，他所有财产都会散尽，石家不可能会帮他，你很清楚，也清楚，只有他还在做梦，指望去订婚，能帮他翻身。”
卓蘅问：“点办法都没有吗？”
“没有。”卓蕴摇头，“他已经没救，们只能自救，你怕过苦日子吗？”
卓蘅答不上来，他从未过过苦日子，是学校里引人注目富家公子，长得又高又帅，朋友很多，追他女孩也不少，他和卓蕴样没什生活自理能力，连洗衣服都是靠洗衣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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