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蕴：“……对不起。”
“光说对不起有什
用？”赵醒归
呼吸近
，“你得给
点补偿……”
于是，躲在被窝里小情侣又接个甜甜吻。
病房大灯毫无预兆地亮起，两人都吓跳，赵醒归掀开被子往外看，卓蕴则像只鸵鸟似头扎进他怀里。
推着监护仪器护士见怪不怪地瞥他们眼：“测体温测血压，啧啧，这血压怕是要不准。”
赵醒归不乐意：“怎是偷看？光明正大看，又没拉窗帘，就是你看不到罢。”
“那、那你当时……”卓蕴有点晕，突然反应过来，“是你选？”
赵醒归承认：“对，是选你，共七个面试者，只想要你。”
“为什？”卓蕴问，“是因为长得漂亮吗？”
赵醒归：“……”
行动告诉她，过得很好，能熬下去，但她就是不信，她根深蒂固地觉得很痛苦，看到坐轮椅，她好像比还要痛苦。”
卓蕴说：“能理解阿姨心情，她是真很爱你。”
赵醒归问：“那你呢？”
卓蕴噘起嘴，往他怀里拱拱：“赵小归，也爱你、心疼你，但和阿姨不样，觉得你好厉害，要不是你告诉你曾有过那样念头，根本想象不出来。但能理解你，那不丢人，是个人碰到这种事，大概都会这样想。”
“心理医生也这说。”赵醒归说，“他姓斯，帮们很多，在他那里接受年多心理治疗，直到去年八月、要回学校才停止。斯医生建议重读高，开学后请位大学生家教，要求只有个，那人必须和聊得来。他说，可能没法很快融入学校生活，但又需要重新开始社交，所以……才找你。”
卓蕴着急忙慌地滚下床，把锅都推到赵醒归身上：“是他非要上去！”
“又没来说你们。”护士憋着笑，“他还没手术，没关系，你只要注意别压到他腿和尿管就行，待会儿半夜还会来次，测完你们早点睡。”
“哦。”卓蕴乖乖应下。
等护士做好工作离开病房，卓蕴仔细地看过赵醒归双腿姿势，拨拉下导尿管，帮他调整番，就关掉大灯爬回病床。
“好啦，说好久，睡觉吧。”
“也不能算。”他有点害羞，“当时必须要请位家教，拖也拖不过去，觉得你特别可爱，很有活力，还有耐心，那会儿没想过会和你怎样，不敢想，点都不敢想，就想着，定要把你留下，用尽办法也要把你留下。”
卓蕴：“……”
赵醒归嘴角又挂下来：“可是你来第天，就说不做。”
卓蕴：“呃……这个，你不是知道理由嘛！”
赵醒归生气脸：“但现在想起来，还是很伤心。”
卓蕴笑道：“这说来，还真算半个心理医生。”
赵醒归眼睛弯下：“卓老师，你知道吗？第次见你，是面试那天。”
卓蕴说：“知道啊，不就是通过监控嘛。”
“不是。”赵醒归嘴角笑意越浓，“是在家门外那个湖边，你陪杨杨他们在玩，打水漂，都看见。”
“啊！”卓蕴记起来，“当时就觉得三楼窗子后面有人在偷看，真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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