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醒归：“卓老师。”
卓蕴纹丝不动。
赵醒归伸手搭上她
胳膊，黑暗中，掌下触感很是不
样，她胳膊上肌肤细腻柔滑，让赵醒归摸着很舒服，忍不住就捏
几下。
卓蕴拍开他手：“别碰
。”
赵醒归呆几秒，躺下来，从身后抱住她：“你别生气，是不好，就是……”
卓蕴：“哦。”
她声音里带着戏谑，手劲儿也大些，这下子赵醒归感觉到，身子轻颤，猛地睁开眼睛低头看，她果然在使坏，小爪子根本没按他腿，在……
赵醒归去捉她手：“……你别闹。”
卓蕴对他做个鬼脸，没让他捉到，继续使坏，两个人四只手拍来拍去，跟打起来似。
赵醒归觉得要糟，原本以为自己卖过惨，已经躲过，现在发现他女朋友点都不善良，压根儿没打算放过他。
“右腿。”
“对，真棒！手很轻啦。”
“……左，不是，右腿？”
“错。”
……
不多，两侧腰上用胶粘片粘接，变成条短裤，两条细白长腿从裤腿里伸出来，并不会走光。
卓蕴按下赵醒归右大腿，经过几个月锻炼，效果似乎不大，肌肉捏起来还是松松软软，没有像他们预期那样能紧实些。两人都没心急，知道急也急不来，赵醒归每天大多数时间还是坐着，只靠那、两个小时锻炼，肌肉萎缩很难恢复。
卓蕴手掌没离开他右腿，微微用力，问：“感觉到吗？”
“嗯。”赵醒归闭上眼，惬意地靠回床背，“来，考试吧。”
这是他们常玩个游戏，卓蕴会用不同手劲去摸他腿，让他回答是左腿还是右腿。只是平时玩时候赵醒归都穿着长裤，这还是第次，卓蕴直接按到他大腿肉。
“赵醒归，是第次。”
卓蕴声音清脆悦耳，在黑漆漆房间里撞击着赵醒归心脏。
她还是背对着他，又说：“以前没谈过恋爱，你是初恋。”
赵醒归心脏擂鼓般地狂跳起来，震惊得无以复加，这真是他没想到事。
“赵醒归，等这天，真很久。所以，不管是好，是坏，成
“今天刚过来。”赵醒归要能跪，真要给卓蕴跪下，“你就让好好睡觉吧。”
卓蕴不高兴，作为个大美人，穿着新睡裙，洗得香喷喷，却三番两次被男朋友拒绝，真很没面子啊！她语气冷下来：“你好没劲，试试都不行？哼。”
她钻进被窝，“啪嗒”关顶灯，房间顿时陷入黑暗，她又拉过被子卷到身上，也不管赵醒归还有没有盖，背对着他侧身躺下，不想理他。
赵醒归知道自己连拒两次，彻底惹毛卓蕴，撑着床面向她靠过去些，叫她：“卓蕴。”
卓蕴哼都没哼声。
赵醒归直闭着眼，玩过几轮后，眉头渐渐皱起来。
卓蕴还要催他：“回答呀。”
赵醒归凝神感受。
左？还是右？怎
都没什感觉？
他说：“你再稍微用力点，感觉不到。”
手劲大，他肯定能感觉到，卓蕴现在喜欢轻轻地按，有时候还挠挠，这可苦赵醒归，真要调动全部注意力才能有那丝丝感觉，有时还会答错。
“左腿。”
“对。”
“还是左腿。”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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