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他平日里扛着摄像机上山下河,否则他还真不定跟得上傅延。
然而他刚跑到窗下,就听见楼里传来阵嘈杂声响,紧接着阵沉闷撞击声响起,柳若松刚爬上窗台,就听见傅延声,bao喝。
“站住——!”
柳若松皱眉,没敢贸然从屋里出去。
他落脚地方是个杂物间,他随手从旁边柜子里捞过条锁院门用沉重铁链,缠在手上,小心地顺着半开门缝您往外看。
却也没见有人来开门。
他还以为是邵学凡记错来访日期,但打个电话给他学生,却也无人接听,很是古怪。
倒是傅延,不知道是不是邵学凡已经在他记忆里“死”过次缘故,他对这种反常极其敏感,柳若松在试图联系对接人时,他已经绕着面前二层小楼走圈。
他走到小楼侧面时,小楼里不知从哪传出阵物品倒地声音,声音清脆,听起来像是什玻璃制品摔碎。
傅延心里莫名有种很不好预感,他几步跑回来,把按住柳若松手机,说道:“别打,进去看看——”
然而就这眼,柳若松就愣住。
在杂物间门口不远处客厅里,个头发花白老爷子正面朝上躺在地毯上,大片大片血从他身上流出来,把身下米白色地毯浸红大片。
他双目圆睁,大字型地瘫在地上,头微微抬起,正巧正看着杂物间方向。
柳若松猝不及防地跟他对视眼,心跳差点漏拍。
他说着往后退几步,然后助跑段,利索地伸手握住院门上铁栏,轻轻松松地从大门上翻过去。
柳若松愣愣,哎地叫他声。
然而傅延此时已经跑到小楼下,他点犹豫都没有,眼神扫,寻到楼侧扇开着侧面,踩着楼窗棱把自己往上悠,整个人就从二楼半开窗户钻进去。
柳若松:“……”
柳若松不知道他怎忽然这莽撞,但他知道,傅延怎也不会无缘无故地闯人家空门。见他这样,心里也隐隐有某种预感。他左右看看,咬牙,也学着傅延模样,从院门上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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