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兄弟。”特警队长扯扯嘴角,勉强笑下:“你枪法那好,干脆点。”
“你想
柳若松听懂他言外之意,意思是现在放他走无非是因为他身份高于现场指挥官,要是之后确定他有职务过失,人家还能随时秋后算账。
柳若松神情有点凝重,傅延握握他手,说声没事儿。
不知道是因为刚摸凉水还是怎,傅延指尖冰凉,柳若松下意识握住他手,力道有些发紧。
傅延没察觉他心绪起伏,只以为他是被这突然袭击吓到,于是犹豫片刻,笨拙地安慰下。
“别害怕。”傅延说:“有呢,你不可能有事。”
他有主见却不专政,在家时甚至更多听柳若松意见,除原则性问题和家国责任之外,几乎是对柳若松予取予求。
抛开不够浪漫这件事之外,他几乎没有什需要柳若松操心地方。
人无完人,柳若松自认为应该满足,可每当这种时候,他总会觉得跟傅延之间隔层看不见东西。那东西让他摸不着碰不着对方,明明对方近在眼前,他却好像永远没法留住他样。
他不需要安慰,不需要扶持,不需要柳若松委屈自己来迁就他,甚至不需要柳若松绞尽脑汁地来照顾他情绪。
傅延好像根永远不会损坏钢筋铁骨,无论是在外头还是在家里,他好像总是没有陷入困局时候。
他说是实话,哪怕是上辈子情况恶化成那个模样,柳若松依旧因他缘故得以在基地内部生活。虽然日子苦点,但好歹胜在安全,他后来死亡之后,牺牲功勋获益人也还是柳若松,只要对方不要想不开自己往外跑,过这辈子是没什问题。
“哥,你说,这算什事儿。”柳若松说:“你在里面,不知道,刚才在外面时候,甚至还听说有当街咬人……传染速度太快,医院里都沦陷,他们已经带人去封锁医院。不过还是不行,之前没控制也没去医院轻伤者太多,连大街上都出现咬人情况,那些半封闭场所还不知道怎样呢。其中还有小孩儿,就十二岁那种——”
柳若松像是想起什惨剧样画面,没再往下细说,而是烦躁地捋把头发,语气疲累地问:“哥,你说,这破事儿会结束吗?”
在之前商场里,那特警队长也问过傅延同样话。
彼时他刚刚踩碎自己耳机,面对着傅延双手平举,向后退四五步,跟他之间拉开距离。
柳若松觉得他可靠之余,也难免像今天样,产生点“他没有那需要”微妙抽离感。
因为工作性质特殊,傅延注定要把半精力分给责任,柳若松对此颇为理解,甚至也会引以为傲。柳若松自认自己是个成熟男人,实在不必总揪着那点“自存在感”纠结个没完。
于是他自己短暂地收拾好情绪,把那些乱七八糟突然冒出来负面情绪粗,bao地打个包塞进垃圾箱,自然地换个话题。
“不过你是怎出来,那些人没为难你?”柳若松问。
“没有。”傅延没有察觉柳若松方才短暂不自在,他冲完外套,把微湿衣服重新披在身上,接着说道:“有录像有录音,还有弹道证据,如果之后真需要担责,也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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