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延驻地在燕城郊区,平日里很少有人进出。按他记忆来看,因为驻地岗哨严明,进出者甚少,所以上辈子驻军军区几乎没有被波及。
后来外面情况混乱,末世年多之后,外面民用避难所支撑不下去,那里也很快改成大型基地,接收大量民众,并直在进行相应医疗研究。
上辈子,柳若松就是在那里生活,过得很安全。
那时候柳若松是傅延亲自送回基地,但现在他不得不转道去找方思宁,没时间也分不出手送柳若松回燕城,傅延思来想去,总不能放心。
“那你呢?”柳若松问:“你自己去找方思宁?”
“他们怎会把枪给你?”柳若松问:“这也是你战后责任?”
“这是那特警队长死前偷着塞给。”傅延说:“他……大概觉得比外面那群人都更有办法。”
其实连他自己都没发现,柳若松想,别说是那个跟他并肩作战过特警队长,就连柳若松自己,也跟那人抱有相同感觉。
但这其实很没道理,柳若松自己在心里泛着嘀咕,心说大家都是面对突发事件,没道理傅延就比旁人更像顶梁柱。
所以……他到底为什也这觉得?
柳若松跟傅延样出身军区大院。
当初傅延才两岁半时候,他亲生爹妈就在次维和行动中双双去世,那之后傅延就被送到大院来,跟他爷爷奶奶起生活。
柳家住在傅家对面,只隔着条小胡同。两家是世交,柳若松比傅延小两年出生,是柳家那辈最小孩子。
他俩人从小就混在起,拉扯着起长大,可脾气秉性天差地别,点没有相似地方。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受到家庭环境影响,傅延高中毕业那年就铁心要去念军校,老人家顾念他父母悲剧在前,本来不想同意,可最后他在家跟爷爷奶奶僵足有个多礼拜,连报志愿带出柜揍起挨完,最后还是报备入伍。
傅延嗯
他百思不得其解,还没搞懂自己这种理所应当认知是从哪里来,傅延就已经把枪塞进他手里,还顺便塞给他两个备用弹匣。
“不是。”柳若松紧接着反应过来什,就要把枪还给他:“就这把,你给?还是你拿——”
“听话。”傅延说:“之后情况不明,你得保护自己。”
柳若松微微皱眉,敏锐地从他这句话里听出点未尽之意。
果不其然,傅延紧接着又道:“不出意外话,S市很快会有大面积撤离手段,到那时候会想办法送你先回燕城。到燕城,你直接去军区,会打好招呼,那边应该有人接应你。”
但同样是大院出身,柳若松却跟他截然相反。
柳家两代从军,柳若松对军队有本能认同感,但却并不向往,上大学时就远远填开志愿,毕业后更是跑去做八竿子打不着户外摄影师,没少让柳家爹妈头疼。
但或许血脉中到底占星半点天分,柳若松对打靶格斗这种事儿学得很快。因为他常年在那些鸟不拉屎无人区里转悠拍照,所以傅延偶尔除指点他格斗搏击之外,也教他打过移动靶。
实枪手感很特殊,比外面气枪仿真枪都要沉许多,面前这把上还带着傅延体温,枪管处沾上点微湿水痕。
柳若松时间没敢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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