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若松自己也不明白那种心动从何而来,或许是因为他可靠,也或许是因为他不解风情下细心。
傅
他心里装着事儿,会儿担心傅延这千多公里路上会不会遇到意外,会儿又担心他怀里采血管变质,心里团乱麻,额角突突地跳。
柳若松倚在半躺车座上盯着天窗外夜空看,脑子里刻不停地转,却又什都想不出来,简直跟个无效空转轴承样。
几分钟后,件厚实外套被丢在他身上。
柳若松疑惑地偏头去看,却见傅延伸手过来,把丢歪外套扶正,又把微硬领口掖进里面,免得硌着柳若松。
“哥?”
傅延应声是。
“方思宁至关重要,你申请已经批复,之后会尽量调白头鸢他们接应你。”男人说:“在外情况不明,们可能无法提供你确实帮助,你要有心理准备。”
傅延答应声,说道:“您放心。”
男人叹口气,最后说道:“随时同步坐标,注意安全。”
电话两头都是寡言少语性子,通电话只说五十几秒,简短得不像个“任务项目”。
在末世爆发十二小时后,傅延跟上辈子样,接到“紧急复职”通知。
只是他这次没听从调令立刻动身回燕城,而是把邵学凡事如实报告。
“方思宁人在鹏城,觉得有必要保护起来。”傅延语气平淡:“旦传染真蔓延开来,们需要切科研型人才。”
电话那边沉默会儿,似乎是在考虑他提议,最后才说让傅延暂时原地待命,容他们开个会讨论下这件事。
傅延也不着急,反正他知道,对面是定会同意。
“你睡吧。”傅延收回手,说道:“凑活盖。”
这件外套傅延穿整天,内衬里沾染上他暖烘烘体温。柳若松被这热度包裹着,偏过头往衣服里缩下,闻到里面点几不可查烟草味道。
傅延驾驶座靠背挺直,他穿着件轻薄内衫,裸露在外肌肉绷起好看线条,右手无意识地落在档把上,左右摩挲着,眼神无意识地落在正前方车窗外,似乎是在出神,又似乎是在警戒。
柳若松在他侧后方视线盲区里肆无忌惮地打量着他,裹着傅延分来外套,心里几乎软成团棉花。
这种时候,傅延总会让他非常心动。
“你们领导同意?”柳若松问。
“嗯。”傅延说:“邵学凡死,方思宁作为离他最近学生,只能凑活用。”
柳若松:“……”
你这话点都不尊重人家专家学者,柳若松在心里吐槽道:堂堂高材生,叫你说得像是低配实验仪器样。
柳若松叹口气,心说期望这趟顺利,路上别出什幺蛾子。
大约过半个小时,那只手机重新响起,傅延刚按下接通键,对面就传来个略显闷哑男声。
“乌雕。”男人说。
傅延很快不着痕迹地换个姿势坐直,柳若松眨眨眼,总觉得他这像是某种条件反射。
“号。”傅延说:“是您?”
“长话短说。”被称为“号”男人沉声说:“除S市,申城、江城都出现病例,这种‘狂犬病’蔓延速度太快,们反应时间不多,旦出现必要情况,会立即实行撤离封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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