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急时刻。”柳若松甚至还开句玩笑:“顾忌安全操作黄花菜都凉——看,汽车到底不如飞机猛吧。”
按在柳若松背后那只手短暂地离开——傅延应该是用左手接枪,因为他紧接着按开车窗,呼啸风从窗外灌进来,带进来阵腥臭腐烂味道。
“捂住耳朵。”傅延说。
柳若松只胳膊搂住他腰,手按住耳朵,还不等调整出个安全姿势,就听见砰砰两枪,身下车飘似地拐出个S弯,似乎是避过什障碍物。
傅延车技高超,在这种情况下又开得毫不顾忌,很快就把路上那点“意外”甩在身后。柳若松终于得以直起腰,接回那把枪收
傅延单手握紧方向盘,控制着方向不跑偏,另外只手死死地搂着他后背,手肘和小臂往前送点,挡在仪表盘和柳若松中间。
几乎是同时,柳若松身下车辆明显地顿挫秒,车轮下发出阵令人牙酸吱嘎声。
柳若松心急促地跳动起来,他分明什都没看见,但脑子里却莫名地冒出刚才在马路中间看到那些断胳膊断腿。
紧接着,柳若松察觉傅延右腿往下沉沉,送下去个明显弧度。
车辆发动机猛地发出渗人轰鸣声,柳若松被惯性带进傅延怀里,肩膀撞上他胸口。
军队全权接管,以高铁站为撤离中心,方圆三公里已经提前布控,只留下条对外通道,用来检验入站“资格”。
人们大概已经发现“伤口”恐怖之处,所以入门检查极其严苛,旦发现身上有咬痕或者伤口,立刻就会被荷枪实弹卫兵“请”进另外隔离区。
为安全期间,傅延走外环国道,这条路是出城主路之,看得出来,在刚刚过去晚上里,这里应该产生不小骚动。短短半个小时车程里,柳若松已经看见三辆歪斜着停在路边私家车。
它们有个共同点——看起来都是因意外停下。
有是撞到路边路灯杆上,有干脆横在马路中间,有甚至车门大开,里面人却不知道去哪里。
“车还行吗?”柳若松问道。
刚才撞击太猛烈,傅延又完全没减速,柳若松看不见外面情况,但心里也隐隐觉得不妙。
“枪给。”傅延说。
柳若松心里紧,下意识回手摸上腰间枪套。他反手抽出那把枪,拉栓上膛气呵成,然后转头把枪柄递到傅延眼前。
“别把枪口对自己!”傅延很快把那把枪从柳若松手里摸走,见缝插针地急促道。
血迹扑在车窗上,晚上过去,已经干涸成大片难看污渍。柳若松只看两眼就收回目光,眼神没有再往外瞟。
那些绝不是正常出血量,他路上看到过许多血迹和“伤害现场”,但除被撞得肢体破碎丧尸肢体外,他具尸体都没有看到。
至于那些本应是“尸体”东西去哪里,柳若松不太愿意细想。
柳若松眼神飘,还没等找到个落脚地方,就觉得背后沉,傅延忽然把搂住他肩膀,单手用力,把他按进自己怀里。
他单手也不知道哪来那大劲头,柳若松几乎是摔地歪在他腿上,还没等问句怎,就觉得身下车猛然顿,阵巨大冲击力从前面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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