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官。”
傅延侧头看
眼柳若松，探身过去握握他
手。他什
都没说，但柳若松冲他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
于是傅延将情况跟对方五十地说，隐去邵学凡和方思宁部分，只说柳若松要护送血样回燕城。
“明白，长官，
们会把柳先生安全送达。”那临时指挥官说道：“长官，那您呢，需要为您也签发通行证吗？”
“不用，另有任务。”傅延说。
回腰套里，揉揉被安全带勒疼胸口。
刚才意外过后，他们已经能隐隐约约看到集合点“蛋壳”，柳若松不自觉地坐直身体，探头向那边望几眼。
他还没等看清集合点情况，忽然听见身后不远处传来阵急促刹车声。傅延显然也听见这动静，和他起往后视镜里看眼。
显然，抱着“早去早安全”这种心态不止他们俩，他们身后不知道什时候出现辆纯黑色吉普车，车上贴着防窥膜，看不清里面情况。
柳若松看几眼，发现那车开得歪歪斜斜，几次要冲下马路，但最后都成功稳住。
他说着退后步，拍拍柳若松肩膀，然后轻轻往前推他把，示意他往旁边单独隔断出检查房间走。
当着大庭广众面——尤其是当着战友面，傅延说不出什肉麻话，于是柳若松先步冲他笑笑，比个手势。
“在燕城等你。”柳若松说。
他微微皱紧眉，觉得有些不对劲。
不过那种异常只持续短短几分钟，等柳若松仔细去看时，倒是又恢复正常。于是他没怎多想，便把目光从后面收回来。
虽然集合时间说是八点，但集合点已经乌泱泱排不少人，这些人被持枪卫队分成两列，正在逐检查瞳孔颜色和裸露部位是否有伤痕。
傅延在二百米外停车，没带着柳若松去排那条长队，而是领着他直奔卫队岗哨。
布防指挥官官职比傅延矮两节，见证件忙从台子上下来，给他敬个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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